在东煜国人的眼里,白沉是一个不错的君主,一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得体感,清冷但又不会喜怒无常,和所有人都保持着令人安心的距离感。
若是君主暴虐,着实令人畏惧,若是摆着张笑脸,更会让人产生笑面虎的感觉,唯有白沉这种,冷淡却又分寸感十足的君主,才不会让人有伴君如伴虎的不安感。白沉没有后宫,母亲只是一个县令家的女儿,又去世的早,因此朝中也早就肃清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派系,如今唯贤是用,在花翎国地区也保留了当地的习俗,安抚民心,因此也没有引发叛乱,他还革新了一次科举制度,把花翎国的科举制度改到了东煜国,现在东煜国的官员男女不限。
说实话白沉觉得后宫这种东西,一丁点儿好处都没有,东煜国要求皇家开枝散叶的习俗在他眼里绝对是文化糟粕。本来妻子和孩子应该是家人,是为了他们而去努力奋斗的人,到头来嫔妃们却为了那么一丁点恩宠打得头破血流,兄弟们本来应该互相支持,却落得互相残杀的结局,毫无疑问的,这些都是过于庞大的后宫导致的。
然而这一切的悲剧既不能怪嫔妃们,也不能责怪皇子们,一切悲剧的根源就是皇帝,因为只有皇帝才是权力的中心,是那个有能力肃清制度,改变悲剧的人,然而皇帝要么是贪图享乐,要么是迂腐,只会责怪妃子们不够大度贤淑,子女们不够忠义,从来不想想这一切都是因君王而起。
白沉深刻的鄙视每一任东煜国的君王。于是他真的改了东煜国的制度,从自己开始以身作则,把皇家的婚姻改成了一夫一妻制。
他从前总是做噩梦,梦见自己亲手杀死兄弟的那一天,他不恨自己的父亲,但是他厌恶和鄙视自己的父亲,
他还清楚的记得他父亲死去的那一天,东煜国到了迎来新的君主的时候,他父亲身上的国运已经到头了,圣化的能量完全消失,他躺在床上,迅速的衰老下去,他不骂人,只是悲戚地握着白沉的手,在那里哭诉着,
“我真的不希望妃子们争风吃醋,尔虞我诈……我本来以为你们会互相照应……我真的不想看到手足相残,你们一个个的……妃子善妒,儿子冷血……为什么是我要承受这种手足相残的痛苦?我从来没亏待过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白沉当时的恶心感一下涌了上来,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因为他实在是难以控制的厌恶和恶心,明明他才是害了他,害了他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