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罪魁祸首,却到了死都觉得都是别人的错。
在他父亲死的时候,他只悲哀地希望他能完整的死去,不要让他的人生一路跟来,每想到自己最后可能会成为和他父亲一样的人,他就觉得手心发凉。
好在他已经力排众议把制度改掉了,他以后只会有一个孩子,也不会有任何妃子,因此他不会重复东煜国世世代代手足相残的悲剧。
在这一百年来,白沉每次都觉得自己有些悲哀,他作为皇子里母亲身份最低微的一个,在东煜宫里早就见惯了尔虞我诈,以至于在花翎国当质子的屈辱经历,竟然近乎于一种抚慰和拯救了。
就像他现在和花伐洛娅一起坐着吃晚饭的时候,竟然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白沉都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病了。
不过花伐似乎根本没怎么把他放在眼里就是了,非常自我地吃着她自己喜欢的东西,把一筐草莓里最新鲜饱满的全挑走吃了,只给他留下了相对而言不那么饱满漂亮的。
确实,花伐能少吃一口饭都算输,面对饭菜,她一向可以说是暴风吸入。一个花伐洛娅的食量相当于四个东煜国淑女,白沉觉得自己已经好久没看见过女人这样吃饭了,东煜国的女人在公共场合吃饭都少得像一只小鸟,像是厌恶食物那样皱着眉头吃东西,瘦得骨头像柴禾,说实话白沉不知道她们是怎么用那么少的食量生存下来的。
其实一国之君在接受圣化之后,不需要特别频繁的吃东西了,不过吃了也没什么坏处就是了。
吃完之后,白沉继续拿出书本给花伐讲《君王治国策》,花伐看起来似乎心不在焉的,白沉觉得有点生气,掐了一下她的手背。
“你知道吗,在东煜宫你这样的学生是要挨打的。”
“打手板么?”
“对,打手板。所以你最好认真听我讲。”
花伐装出一副提起精神的样子,手却不老实,直接摸上了白沉的大腿。
白沉直接抓住了花伐的手,不让她再这样肆意抚摸,花伐洛娅这个人,就是不能惯着,一旦开始纵容她,她就绝对会得寸进尺。
“你再这样我就把你丢到牢里去,你最好听话。”
花伐露出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她就真的只是不想学习而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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