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侍君轻咳一声,低头不语,其余两位对视一眼,也都不答这话。
贵君宫中的贴身宫侍瑞祥匆匆赶来,亲自来告假,“殿下容禀,贵君昨夜受了风寒,未能起身,身子也疲乏得很,但心中惦念着向殿下请安之事,特遣奴才过来请罪。”
萧璟饮了口茶,询问了句,“可请了太医?”
瑞祥答道:“回殿下,已经请太医看过了。”
萧璟与卫渊清向来相安无事,他从不曾苛待于卫渊清,卫渊清亦是以礼侍奉。萧璟将茶盏放下,对玉林道:“去取了郑国进贡的那支千年人参来,让人带给贵君,只让他好生养病便是,请安之事这几日便免了。”
瑞祥叩谢之后退了出去,贤君面色讪讪,“殿下当真是宽宏大度。”
萧璟还未用早膳,更是懒得同他周旋,掀起眼眸瞧他一眼,“若你做了本宫的位置,你也能这般大度。”
贤君面色一变,连忙起身,“臣侍绝无此心,殿下折煞臣侍了。”
萧璟平声道:“若要别人抬举你,便要谨守本分,克己复礼,贤君你说呢?”
几人从立政殿出来,贤君这厢折了颜面,有意在几人面前找补回来,叹了口气,“说到底,是本宫不如贵君得宠,就连君后也对他礼让三分,本宫一心为君后抱不平,最后倒显得本宫多事了。”
昭卿崔煜出身武将之家,为人爽直,最不喜这等攀附之人,“恕臣侍多嘴,贤君这话却是对贵君不公了,贵君虽不及君后当年盛名,却也是端方君子,性情温润,即便如此得宠,亦待我等宽厚,每日请安亦是来的最早的,从未有骄矜之时,但凡人总有些病痛,贤君应该将心比心才是。”
贤君变了脸色,“本宫何曾诋毁贵君,你莫要胡乱开口。”
昭卿拱手道:“自然不敢。”
贤君拂袖而去,安卿在一旁这才出声,“你方才替贵君说话,就不怕被人传了去,说你属贵君一党。更何况,这贤君入宫比你我都晚,品阶却在你我之上,不都是因为母族之功,前朝后宫一脉相连。我们既入宫,身后担负的便是家族的兴衰,万万不能主动生事。”
“我只是看不惯他巴结君后的样子,更何况,巴结也就算了,却非要踩着别人上位,实在是……”
安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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