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堵了他的话,“君后并非看不明白,先前贤君初封君位,何等狂悖,言语之间对君后多有挑衅,却被陛下冷遇,他如今是知道错在何处,这才又去奉承君后。更何况,若是贵君受了委屈,自有陛下为他撑腰。而我们若是得罪了人,受苦的只会是自己。”
昭卿虽不认同这话,但总归知道他能这么说是为着自己好,也不再多说。而良侍君远远地躲了这纷争。
按照规矩,皇帝十六亦是要歇在中宫殿中,可晚膳时分,长宁才听闻卫渊清病了,直接往清凉殿而去。
卫渊清没想到她会过来,怔了怔,而后从榻上起身,长宁拦住他,“怎么会染了风寒?太医可来看过了?”
卫渊清轻声道:“陛下不必担忧,如今已无大碍,太医来看过了,药也喝了,如今只有头还有些沉,再歇两日便会痊愈了。倒是陛下,莫要被我过了病气,也别怪臣侍赶人,陛下还是去君后那里吧,等我好了,再去向陛下请安。”
李长宁给他拥了拥被子,笑着道:“朕哪有那么容易病了,怕你生了病胃口差,朕已经让御膳房做了些你爱吃的菜送来。”
卫渊清心中一热,许是有她在,晚膳用的也比旁的时候多些。
但就算是陪他用膳,晚上也还是要歇在立政殿的,卫渊清执意相送,任长宁怎么拒绝都无用,宫侍瑞祥连忙给他披上外袍。
直到人已经走远了,他还站在廊下,瑞祥知道他心中难过,心爱之人同他一起用膳,可却又要歇在另一个男子枕旁,瑞祥扶着他,劝道:“主子,咱们进去吧,外面凉,当心身子。”
两人进了殿中,见他有了些精神,瑞祥这才把今日的事说给他听,“贤君这样趋炎附势之人,真是不得不防。”
卫渊清坐在檀木椅上,将熬好的药一饮而尽,良药苦口,他眉头皱成川字,瑞祥端了蜜饯过来,他轻推到一旁,“我不喜甜的。”
卫渊清这才道:“有什么可防的,只要我在贵君这位子上一日,便会有人将我同君后对立起来,难道只有一个贤君这么想吗?”
瑞祥道:“咱们清凉殿,始终还是得陛下格外眷顾的,陛下对您的好,除了君后之外,可是六宫里独一份。但君后毕竟有他们萧家作靠山,陛下对他怕也难以亲近的起来。”
提到长宁,卫渊清面色渐渐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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