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冲动,可后来,却是真正对她动了心。她从不曾将前朝那些烦心之事说给他听,遇到什么事都是淡然处之,可她百忙之中,却时常抽了空闲来清凉殿陪他一起用膳,她当初答应他的每一件事都有兑现。
到后来,昭卿入宫,再接着是更多的人,宫宴之时,他能看到那些人看着她的眼神中透着的情意,她却很少将视线落在那些人身上,可晚间歇在他宫中时,会问他晚膳为何用得那么少,他心头温热,即便他不是那个和她并肩而立之人,但他想,自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长宁柔声道:“你一向不用朕费心,朕自然知道你的本事。”
他的本事当然不止于此,敦伦之时,他吻着长宁的肩头,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唇,白日里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到了两人裸裎相对之时也会失控,他的手抚过她的衣带,将柔软的寝衣丢到床榻下,听着她在他耳边唤着他的名字,“渊清……”
明日休沐,长宁难得没有早起,又在他宫中用了早膳,过了正午,才回了紫宸殿。
可刚回了殿中,便听佩兰禀道,说是福禧堂的薛侍卿昨夜喝了陈太医的补汤,血流不止。
长宁满头雾水,见佩兰说的紧急,便起身去瞧他,刚走到福禧堂便闻见一股血腥之气,而薛迹满面嫌弃之色还没来得及收回。
长宁回头看了佩兰一眼,佩兰忙捂住嘴,她竟听岔了,薛晗只是补汤喝多了,流了鼻血。
第9章 咫尺 他的脸与她近在咫尺,长宁看着他……
内室的薛晗连忙出来,恭恭敬敬行礼,“臣侍拜见陛下。”
他这一靠近,这血腥气更重,长宁往后退了一步,坐在桌前,只见他鼻子里塞着两小团细布,声音支吾不清。
佩兰给宁儿往窗边使了眼色,宁儿这才醒悟,连忙过去将窗推开,而后又点了熏香,压盖这血腥之气。
陈太医慌忙赶了过来,见长宁在此,连忙行礼,长宁平声道:“昨日陈太医给侍卿诊病,遣方中可有不妥之处?”
陈太医来时早已听宫人将此事说个明白,可他也满头疑惑,“臣昨日给侍卿拟了药方,药量更是仔细斟酌过,不至于此啊!”
薛迹看向薛晗和宁儿两人,他两人都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去,显然是心虚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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