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来慌道:“求您一定要救救我们正君。”
那郎中摇了摇头,“并非是我不想救,确实是医术不精。况且,即便是医术再高明之人,若是不能得了这毒的解药,恐怕也救不了正君。”
薛芩吩咐府中随从,“拿着我的名帖,请郑院判过来。”
韦来倏地跪在薛芩面前,“大人,奴才有句话要说,正君平素饮食起居都有府中人照料,不会有被下毒的机会,而今日,正君被荣君召进宫中,晚上便察觉中了毒,是不是太过巧合了些。”
薛芩沉下脸来,“你这话是何意?难道是说迹儿下毒不成?”
韦来扯住薛芩的衣袖,“大人,奴才所言句句属实,求大人请荣君赐下解药。”
那郎中听见他二人所说,只得道:“这毒已经进了血脉脏腑,若是在子时之前得到解药,怕是还能挽救一二,若是不能,怕是回天乏术了。”
薛芩道:“如今宫中已经下钥,我以何名义进宫,更何况,荣君他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我若是进了宫,不管是真是假,这毒害嫡父的嫌疑便会落在他的头上,不行,绝对不行……”
薛正君忽而道:“不必求她,也不必去求那个庶子。”他身子虚弱,话说了没几句便失了气力,“我是死是活,不必你费心。”
毕竟是多年夫妻,薛芩终究不忍看着他死,只让随从快些去请郑院判过来,而那郎中见状便以自己无能为名,离了薛府,也远了这些是非。
韦来喂了薛正君一些参汤,他强撑着身子坐起,看着薛芩的眼神十分复杂,既有悔恨痛心,又添了些怨恨,“到底是着了他的道,今日入宫,桌上的菜肴我一口没动,只喝了那杯酒,怪不得他说一酒泯恩仇,原来是要取我的性命。薛芩,你现在还觉得你的儿子那般无辜善良吗?我告诉你,他比谁都狠。”
薛芩蓦然转身,“你只说是迹儿害你,可他为何要害你,你敢说吗?”
薛正君被她这话噎住,猛然咳了几声,薛芩看着他的眼神透着失望,薛正君苍凉笑道:“是啊,是我自作自受,可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这样的话,他不知说过多少遍,薛芩不愿再听,动身出门。薛正君的手无力地放下,韦来道:“既然是薛迹害了您,那咱们便求个公道,即便陛下宠着他,可您是命夫,他也不能这般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