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无天。”
“难道现在你还不明白吗?他已经油尽灯枯,根本毫无顾忌,可我却不行,他更是清楚这些,我斗不过他的,他必会将我害他生父的事闹得天下皆知,晗儿到时该如何在宫中立足,我依旧没有命可活。”
韦来哭道:“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
薛正君道:“以前我从不信命,可如今不得不信,他们父子两人,生来便是我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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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一下早朝便回了甘露殿,她回到殿中轻唤一声“阿迹”,薛迹便将纱幔掀开,轻声道:“我在,今日可没有赖床不起,只不过腿上没有力气,便只好坐在榻上写字。”
长宁笑了笑,问道:“早膳可用了?”
“用过了。”
长宁似乎对这回答并不满意,道:“我还没用,陪我一起再吃些吧。”
薛迹点点头,“好。”长宁伸手扶他下榻,随意问了句,“你方才说在写字,都在写什么?”
薛迹犹豫一瞬,道:“没什么,不过是闲暇打发时间罢了。”
长宁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道:“今日早朝,你母亲告假了。”
薛迹疑惑地看着她,长宁缓缓道:“说是家中正君生了重病。”
薛迹神情有些不自然,长宁以为这是他是和那薛正君向来不睦的缘故,可没过半日,宫外却传来消息,说是薛正君性命垂危,长宁便特许薛晗出宫一趟。
两日后,薛正君殁,薛晗在薛家替他守灵。而再见到薛晗时,他瘦了许多,薛迹不知如何关切他,他失去了父亲,虽是自己所为,可自己当年不也是如此孤独绝望。
只不过薛晗的眼神中还多了些挣扎,那是薛晗第一次没有叫他兄长,而是恭恭敬敬地唤了他一声,“荣君。”
薛晗怕是知道了什么,而他们的兄弟情谊,终究还是回不到过去了,也罢。
陈太医说起薛正君暴亡之事,唏嘘不已,“这人作恶多端,许是上苍都看不下去了,这才让他死于非命。”
对于薛正君的死,薛迹却没什么感觉,他以为手刃仇人会十分畅快,可没有,即便薛正君死了,被他害死的人也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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