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淡泊女色,一门心思只为谢小姐固守纯阳之身。
忽然生起报复的恶念,他现要毁了她,何尝不是她毁了他呢,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好过。
许彦卿抓握住那不肯老实的足儿,生得纤薄细巧,小脚趾甲染了蔻丹,他满掌包满,从指骨间溢出那点红,忍不住揉一揉
又嘬一口。
桂喜伸手至腰间,一狠心解开袴子褪至膝盖,要缩回足尖却被他攥住不放,也不求饶,另条腿儿从裤管挣脱出来,软软
地将花心展摊开。
人生第一遭把自己都不敢多瞧不敢细摸的私密,大剌剌现于男人的眼底,她的指骨紧揪褥子而绷的青白,满心的羞耻恼
愤,恨不得立刻死去算了。
“你你还等甚麽?你行不行?”她牙关不停地打颤,嗓音都变的尖利:“你快进去,快进去否则我要困着了!”
她把这铺天盖地的欢爱看不起,不求爱抚不求疼惜,只求尽快结束折磨。
她当彼此是路边发情的野狗吗?亮出各自的家伙就一顿cao干?许彦卿眸光幽沉满布戾气,整个人倾身向前,将她手腕箍
住压至头顶动弹不得,啮咬细白的耳垂,怒极反笑起来:“桂喜,你自认低贱如母狗,我却不能。”
耳边扑喷的呼吸热气烫得她止不住哆嗦。
许彦卿不理,腾出右手去解袄子,粗布廉价衣裳连多缝几个盘扣都觉奢侈,没两下便解到底,再探到她的颈后扯开细
绳,红肚兜一抓便轻飘飘扔落床下。
她被剥得精光摁压于他身底,一身晃眼的银白滑腻,似一尾仰颈拍尾送上砧板的鲜鱼,他只需慢火来煎她,到后来总会
被香喷喷地烧好的。
应是吃过酒缘故,一抹胭脂色自锁骨往下弥漫,白里泛起红,红里愈发透嫣。
竟于纳妾那晚弄她时又有不同,倒底被男人口舌浸洇过一回,又锦衣玉食数日,这身骨便不动声色把从前缺欠的长满,
两团胸乳鼓胀成两座雪峰,顶端的娇果经不得风,拂着便瞬间尖挺高胀,连带周遭一圈红晕都被吹得褶皱多娇。
确是起风了,京城的风可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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