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间客房窗户没有插紧,吹得噼啪噼啪拍打作响。
烛火左摆右晃艰难挣扎,终是抵不过,噗的一声熄灭荡起一缕青烟。
一轮白月爬上花窗,映得满室如一片银海。
“妖精,只有我能把你娇养的这般好”娇养成吞噬男人的妖精,话儿随舌淹没进她的唇齿间,搅缠那更嫩软的湿舌,
咬住用力汲取更多津水。
他的手顺着纤细颈子往下,拢住一边嫩乳忽轻忽重地搓揉,记忆里摘下的明明是四五月青桃,此时却饱满熟透成甜桃
儿。
桂喜浑身烧烫得似着了火,两条腿蠕动的情不自禁想要摒紧,哪想却缠绕住男人精悍的腰身再不能放,喉咙干渴的似要
冒烟,又不愿伏低求他倒盏水来喝,焦灼难耐极了,也有样学样去吸他的舌尖,去吞咽他的津涎,明知是饮鸩止渴,思绪却在
此刻呯得断了弦,再顾不得多想。
熟门熟路的似曾就这样干过。
许彦卿退出唇舌,看她嘤咛着仰颈追来缠,小嘴儿红肿的不行,却仍难舍他离开。
这无异很取悦他,过往虽不曾有过女人,但只要他用尽心力,照样能让小桂喜欲罢不能不是麽。
嗓音喑哑地低低笑起来,结薄茧的指骨捻住一圈圆晕往口里吞含,再轻啃她的乳尖,听她吃痛地软声呢喃,以为咬坏
了,松开却湿哒哒愈发红的娇艳。
也红的迷恍恍直乱人的魂魄,再噙进嘴里舔舐时,却不忍心咬她了。
他的手指触摸至少腹,那儿糟乱得不成样子,汨汩流淌的甜水,已经打湿了腿窝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