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呆,她只是被惊着了,所以瞧着懵懂一些。”乔氏没说,不只是大哥,除了自己与一直守着宝知的夏玉与秋玉外,宝知便是直白地排斥着其他人递来的东西与近距离的接触。
丈夫虽有时憨直,却是真心实意地关心爱护宝知,乔氏断然不会让丈夫因此失了对宝知的怜爱之心。
“夫君也不必担心宝知,只是重新学着认人认事,可巧是教着松清说话,一道教宝知罢了。不是什么大问题,忘了重新学,一遍不会再教一遍,有你这个姨父护着,有谁会来欺我们宝知呢。”
听到妻坚定的下了论断,他心口酸酸痛痛,她不仅是告诉他,也是告诉自己,抚着妻搭在唇上的细指,轻柔的吻便落在那白皙柔软的指腹上:“我是知道的,我夫人总是料事如神。”他伸手附在女人搭在膝上的柔荑,桌上的烛光印出她的花容月貌,肤如凝脂,他幼时便知凡男子都要成家立业,也见叔伯兄长娶亲后带着妻来请安认人,未曾想过自己若是娶妻将会如何。作为侯门的嫡次子,母亲是个有些不成章理的郡主娘娘,极其聪慧,做事不爱寻常路,最喜把自己和父亲耍得团团转,哄着他顶着酷暑在武场射箭,谁知道那是岳母大人偕着妻前来相见,谁家夫人会喜欢满头大汗,气喘如牛的女婿呀。母亲却嘲笑道:“若是你娶了妻,她嫁过来才知你喘气时翕张如牛鼻,岂不把人吓回娘家,你连这层都想不到,别想着娶妻,多读几年的书才是正事罢。”
还是在大哥与二哥的安慰鼓励下,他才鼓起勇气去厅堂。隔着薄纱屏小心地用余光掖了一眼,便羞得两颊窜上红霞,双耳烫得不像话,晕乎乎地回到庆风院,心中还胡想着:“难怪古人称道‘江南有二乔,河北甄宓俏’,莫不是全天下的乔氏女皆有倾国倾城之貌?”想起那姑娘双睫微抖如蝴蝶,含娇带怯,却也华骨端凝,他只觉得浑身发烫。
眼前的妻还是如当年那般,只是眉梢多了些许忧愁,但这些忧愁与嫁了人的女子才会有的风情纠缠在一起,勾着他如何也移不开眼。
丫鬟得了夫人的应诺,鱼贯而入,谢四爷咳嗽了一声,收回了手,他们夫妻二人虽鹣鲽情深,却也不好在太多丫鬟媳妇子面前亲密,免得有人动了歪心思,在外面胡说乱说,污了妻的名声。
另一边,南安侯与侯夫人用完膳后,便带了几个儿子去书房校考今日的功课,世子向来稳重,九岁的小孩言行与他堂兄如出一辙,只是太子更为亲和,而南安侯府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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