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跳下,将全身重量集于手中,如破云之鸟般冲向九姑姑。
九姑姑侧身躲过,顺带拉了宝知一把,才叫她停下。
九姑姑道:“不错,姑娘初见时所求已得。”
宝知用帕子擦了擦汗,喘了好一会才止住:“是姑姑教导有方。”
她丢开手掌的树枝,那枝叶沾着泥,故而带着那白底缀红梅的衣袖也落得一点一点,宝知却好似又看到染了血的袖子,空气中浮动着石楠花与血液的腥臭,交织浓郁。
她复单膝跪倒:“宝知初见姑姑时,姑姑说只擅短匕,宝知已习得,虽不未及姑姑,也算出徒。还请姑姑给宝知指一道明路,宝知该何行?”
九姑姑心中感叹,这梁姑娘忒上进了。
她曾指点的内宅女眷,便是先帝的公主,也没有如此用心,一个招式一练便是半个时辰,绝不松懈,连着辨认香料药材,一学就是五年,风雨无阻。
也不见其四处夸耀,真真是闷声发大财。
但学生好学于师长而言便是好事。
她欣慰道:“我虽已无所授,但我同门师妹擅剑,她已启程,不出一旬便到,想必姑娘定能得偿所愿。”
宝知很是感激。
郡主曾问她除了中馈礼节外可有所求,而她小时候看《射雕英雄传》等武侠电视剧,后来又玩剑网三逆水寒,觉得轻功实在是神奇,更是佩服那些角色的攻击力,便随口道想学些武功轻功,便是花拳绣腿也赏心悦目。
不想郡主第二日就领着她见了九姑姑,自此开始习武。
九姑姑教她吞气纳息;教她如何掩藏举止,不叫人因而发现她习武;更教她辨认那些迷香怪药,尽心尽力。
因着师傅心中早有去意,苦留只会徒生悲意,宝知便准备了个小包裹,装了些小巧的珠宝首饰,又塞了些珍贵药材,特意到二门送九姑姑一程。
九姑姑赠了她把匕首,劝慰了几句,道是学得招数只得自保,不可害人;防人之心不可无云云,便登车离去。
下次见面竟是数年后,此时的宝知怎知经年后自己便是千防万防还是落入最险峻的局面。
正所谓:方今白藏绍序,朱律谢期。东昌大街上忽有小厮护院清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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