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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哈腰道:“回老福晋,倒也不是,吴氏倒是良籍,不过从前是在人家外宅伺候的。碍着郡王的颜面,老祖宗不叫细究,只福晋听着了一句两句,借故发了一通脾气。将寿安宫里说,老祖宗做主,已经把吴氏赏给襄郡王做格格了……”
老庄王福晋总算是完全放下心来,与太后说了一会子话便告辞出宫了。
她方走,皇后就过来了,乃是送扈从的名单与她过目。
礼部上折子,五月底奉太皇太后与皇太后往热河避暑,皇帝请得两宫懿旨,坤宁宫与内务府便在筹办相关事宜了。
太后难得上了些心,捻着册子从头翻到了尾,末了问她:“总不过三个嫔位,卫嫔与李嫔都在,怎么少了祥嫔?”
皇后道:“前几日满月宴上她朝李嫔说风凉话,皇上嫌她嚼舌根,叫她思过呢。”
太后点了点头,翻着册页道:“妒为祸之始,这上头断不能由着她们。把五阿哥带上,叫她自己个儿清醒清醒。”
“带着五阿哥?”祥嫔听及消息,险些气出了眼泪,随即一咬牙,便将手里的茶杯掼到了地上,切齿道:“这个贱人!我倒要瞧瞧,她还能得意几天!”
她猛地一甩袖子,睨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丫鬟道:“去!告诉王一全,姑奶奶用他的时候到了!”
魏绾被拿的消息禀到启祥宫,朝云吃了一惊,察明微的反应,却不十分大,只一敛眼,招人进来问了事由,随后即命传撵,往坤宁宫求见皇后。
皇后通传,朝云跟在她,恍然明白过来,她不是没有反应,只是不是从前的那个李答应了,那个看似清高自诩,却事事信任着皇上依赖着皇上的李答应。而今的李嫔,已在渐渐的脱离皇帝的羽翼。
昔普福宫的女尼静虚,废贵人魏绾,居于景祺阁之时,曾与太监武良私通。武良暴毙之后,丑事匿于无形,幸而天不养jian,昨日王一全领人打理景祺阁值房之时,偶然发现了武良藏金之处,其中金银无数,且有一条绣着“绾”字的帕子,致令此事从见天日。
来回事的是卫嫔,一面哭一面道:“自进宫以来,她便不安于室,我劝她她反与我生分,后头又闹出了诸多糟心事儿,我往日只当她年轻不知,今日……妾实不想有这么个不知廉耻的表妹。如此秽乱宫廷之举,妾不敢枉私,请主子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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