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我的父亲向你提出了何种要求?”
“我与你很明显是两个社会层次不同的人。”
从这番情况看来,理解他的行为,不由自禁地为他所遭受到的侮辱,暗地里伤心又悲痛。愤愤地埋怨,埋怨谁呢?一边是父亲,一边是情人,任何一方都容不得埋怨,这种滋味真不好受。像乱麻一般缤纷交错解不开,需要一个突破口,用它来调节导致产生出来的责怪。
“没理由让你销声匿迹,你知道吗?几年来,令我不知所措,过着猜度不安的生活。”
他接受温柔的责备。“听我说,”深沉地刷了一眼将目光移开,“你不止一次地鼓舞我去见你的父亲,向他阐明我俩的关系,当时你一定认为我害羞对吧!如果你这么地猜想那就错了,对于真诚相爱的人来说,任何事物在他的面前都会显得极不重要,而我这番做的原因在于,每当我的狂热消退后,意识令我不得不分析与预料,并且对各方面都充分地估计,我去见你的父亲,其结果没有脱离预料的范围。”说完后,脸部的表情竞奇怪地舒展开来。
相反文瑛闻听之后陷入沉思,双眸湿润,音声中带有一点咽呜,“是这种原因。”她问道:“你害怕见到我,害怕我会迫于父亲的压力,做出预料的结果,于是自个儿伤心地躲藏起来。”
“对不起,文瑛!是这么一回事!世上有许多诸如此类的典故,的确害怕得到结果,如此做的目的,无非是给自己在心灰意冷的时候,有一点形式上的鼓舞,有一点激昂,有一种坚强期待的寄予存在。”
“于是你决定从旧居举家迁走也是出于这个目的。”
“我只能这样做,没有别的办法。”
文瑛没有回答,暂时躲开他。来到汽车旁,拿开车门钻进去,走来的章寒也钻入汽车。
“我想回去。”她说。
“好的!”他发动汽车。
她紧紧地盯着。两年来,就靠着一股意念坚持,在心田里升起一种来势凶猛的酸楚,它激荡着整个心肺。缄默降临俩人之间,他全心全意去驾车,当汽车濒临下坡路时,让内燃机熄了火,银行家的别墅就在下面,轿车刚好滑行到达,车子在别墅前的花园口停住。
“到了!”他告知道。
文瑛没有作答。他迟疑了一番之后才下了车。绕过车头为她打开车门,车门的拿开之声把她从恍惚中惊醒过来,可是整个心身都被假设的思绪折磨着。她假设般地处在他当时的位置上,想象着那份初衷,不由地落下泪。下了车,走到他的身边,投入他的怀抱,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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