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一芊忍受不了一室憋闷的气息,甩开牧锦年的手冲进盥洗室,扶着马桶立刻呕得天翻地覆。
韩一芊随身携带的挎包被丢弃在地板上,拉链被甩开,粉饼眉笔还有药盒滚了出来。
药盒上冰冷的红色大字粗暴的撞击着牧锦年的视觉神经。被他*着惯着的小女人似乎从来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她才会记得自己的身体对这个牌子这种药十分过敏?
声音不由的沉冷下来:“这是你买的?”
韩一芊一张小脸满是眼泪,又惊又怕的看着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不知所措的绞住双手,把青白的嘴唇缓缓吞咽进去:“你要是不高兴,以后我就不买就是了···。”
“这不是我高兴不高兴的问题!”牧锦年不由加重音量,再次吓得韩一芊频频发抖。
看到她这样,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扑面而来,牧锦年挫败的靠在墙上,他凭什么质问韩一芊,明明是他亲手把她折磨成这样,他有什么资格?!
他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她知道,他昨天的一时冲动,究其根本原因,不过是愤怒和害怕罢了。
牧锦年也无法理解自己的患得患失,内心翻涌的声音却推着他一步步逼她臣服。除了身体最亲密的教缠,除了借着她口中破碎的呻*吟低喘,他实在是抓不到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她对自己有所眷恋。
在这场情爱里,他是拼杀得两眼通红的赌徒,无法容忍自己一天天叠加的成本永远沉没下去。而韩一芊永远最冷静最理智最眼观八路耳听八方,只要有一丝细微的风吹草动,她便想着全身而退,赚得盆满钵满。
只要她给他哪怕一丝信心,他便不会做出那样骇人的举动,他绝不会。
后悔已晚。
牧锦年很少有过这样脆弱的表情:“韩一芊,你爱我么?”
韩一芊像被他的话蛰了一下,她歪了歪头,皮肤如同她身后的浴缸一样瓷白冰冷,像是打量陌生人般上下打量着牧锦年,接着孩子气的笑了笑:“爱又怎样,不爱有怎样。”
说完,眼睛像是落在他身后虚空的一个点上,很随意的知会了牧锦年一声:“我要洗澡。”
牧锦年一动不动。
韩一芊见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只是垂下头,慢条斯理的解着胸前的扣子,没一会儿她整个人的身体便大喇喇的呈现在他面前,笑了笑,开了莲蓬头任由暖热的水流冲刷全身。她的脖子上,胳膊上,胸前,腿间布满了密密的吻痕,狰狞如同蚯蚓。
牧锦年无法相信这是他亲手犯下的罪孽,惊痛的目光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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