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韩一芊平谷无波的注视,像是难以置信。
韩一芊噗嗤一笑,一截雪白的胳膊垂在浴缸外,晶莹的水滴顺着她嫩红的指尖滴答而下,窝在氤氲的水汽里,娇喘着问他:“要不要一起洗?”
牧锦年背脊瞬间变得异乎寻常的挺直,猛的一个转身,便大步流星的走出浴室,居然有丝落荒而逃的意味,他所*爱的韩一芊,连接吻都会情不自禁的脸红。
浴室里那个披着韩一芊皮囊的女人,究竟是谁?
韩一芊洗了将近两小时,才湿哒哒的走进卧室。
牧锦年正在看财经新闻,一脸阴沉的模样不知是在和谁较劲。
韩一芊歪在CHUANG上,觉得精疲力竭又狼狈不堪。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难以讨好?
没错,之前是她不懂得审时度势,是她自作多情以为自己可以仗着他的*爱,现在她明白了她不过是拖了一个死人的福气,否则怎么可能能让他如此的*爱!?
韩一芊一门心思的钻着牛角尖,回过神的时候牧锦年温热的手指已经探进她的两腿之间,无意间扫过泛红的尖端,便引得她一阵惊鸾,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两腿倏然夹紧,发红发肿的某处正不适的推挤着侵入物。
因为韩一芊这番细小的动作,牧锦年心里涌起绝望的快意来。
她还在乎,是么?
牧锦年的手指退出来,在韩一芊腿根处刮了刮,声音柔到不可思议:“乖,让我看看那里有没有受伤。”
韩一芊脱口而出:“没有!”
牧锦年眼睛极快的眯了眯:“韩、一、芊。”
韩一芊嘲讽的笑了笑,仰起头注视着漂浮虚幻的纱幔,胸口因为牧锦年的动作剧烈起伏着,嫩嫩的手指头惊鸾着把轻软的chuang单揪成纠结*的图案,如同献祭的纯白羔羊。
她一心一意的咬住嘴唇,拒不出声,直到牧锦年把冰凉的药膏推送进私密部位,韩一芊才觉得脑子轰然一炸,唇间溢出一丝犹如叹息的低吟。她艰难的举过枕头,把脸深深埋进去,没有人看见,所以可以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哭得很放肆。
渗出的眼泪沿着眼角跌进脖子里,极细极亮的一线,像是阵阵秋雨,把牧锦年的心打得落叶般不断蜷缩。
接下来的几天,韩一芊一直很听话,牧锦年指东,她绝不敢打西,很有唯命是从的自觉。
连之前最抗拒的应酬,韩一芊如今顶多露出一个不情愿的表情,下一秒便十分赏脸的答应,笨拙的在琳琅满目的衣柜里挑来挑去,勤恳犹如一只储粮的松鼠,松软柔密的尾巴一甩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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