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皇无碍,喝过药歇息了,许是太累,这一觉要睡的久一些,可懂?”
陈元不迟钝,点了点头,手臂又紧了紧。
两人抱了好长一会儿,等松开时,李稷才看到陈元没穿鞋,嗔怪了两句,又怪他大半夜跑进宫,惹人生疑。
“多虑了,”陈元很不当回事地说:“这宫里宫外谁不知你与我要好。”
李稷没理他,默了片刻,他道:“也好,我有事去办,你去父皇寝宫陪他说说话下下棋。“
“啊?!”陈元的脸都白了,纯粹是瘆的。
“大半夜的你去办什么事?”陈元企图转移话题,“这个时候,是睡觉的时候……”
“父皇交代的,必须今晚办。”李稷不紧不慢,“我先陪你去看父皇。”又交代,“若是有人问起,你今晚进宫做什么,就说父皇心血来潮想你陪着下棋,你我便陪着父皇下了一夜棋,仅此而已。”
陈元嘴唇动动,想问问题的,但想了想,他能帮李稷的事就事李稷让他做的事,于是保证道:“那还用说,我本来就是陪你和姑父下棋的。”
到了惠帝寝宫,李稷便从密道出宫去了死牢,他带了好酒好菜去看誉王。
即使在死牢里,誉王依旧是衣衫工整头发整洁,不失体面,见李稷来了,连正眼都没瞧他,只躺在那闭着眼假装睡觉。
李稷不在意他的态度,他把食盒打开,一一把酒菜摆好,坐下,说:“是父皇让我来的。”
誉王依旧不理。
李稷依旧不在意,拿起酒壶倒酒,慢慢地说:“今儿见过你的妻儿了,还有什么遗愿吗?”
誉王把拳头握起,还是不回话。
李稷看着他,说:“王叔,父皇是舍不得杀你,可很遗憾,今晚来是要告诉你,就在半个时辰前,父皇他驾崩了。”
誉王陡然色变,睁开眼,蹭的坐起身,死死瞪着李稷:“这不可能!”
“这是事实,”李稷指了指刚才倒的酒,“来,你我给父皇送行。”
誉王扬手打翻了桌上的酒,拍案而起怒指李稷:“一定是你……你谋杀亲爹!你大逆不道!你一定会遭天谴的!”
李稷微微勾唇,慢慢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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