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接这话,只道:“上好的酒,可惜。”略顿,“无碍,你不喜酒,我给你准备了别的。”说着对门口候着的阿叶说:“拿过来吧。”
阿叶拿了白绫来,誉王登时一抖,本能往后一退,抖着嘴唇:“你、你敢违背先帝遗言!”
李稷不紧不慢的倒满酒,又不紧不慢的说着戳人肺管子的话:“父皇是不忍心杀你,让我放一条生路,可凭什么,你做的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随便一件就够你死上百次千次,”他说着冷哼一声,站起身来,逼近誉王,“父皇死了,你这个好弟弟不下去陪他,说不过去啊。”
誉王恨恨瞪着,恨恨地说:“你敢?你这是……”
“你试试我敢不敢!”李稷冷声打断,“来人,送誉王上路。”
誉王闻言色变,惊惧起身,欲要反抗,却给四个人摁住,丝毫不留情的用白绫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