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听他只提了江季白和季呈徵,不免觉得奇怪:“你不想要这天下吗?”
“哥哥以为我稀罕这天下?”拓拔嘉誉的声音由远及近地飘了过来:“天下安如何?天下乱又如何?与我何干?从始至终,我不过想安安稳稳的,是这世道负我,那我便…”
后面的话温白没有听清,拓拔嘉誉就走远了。
之后的几日,拓拔嘉誉很少来找温白,等到体内余毒清理干净,拓拔嘉誉就放温白走了。
城池上,拓拔嘉誉目光淡淡地看着温白离开,独孤纶站在拓拔嘉誉身边,忍不住问:“主公为何放他走?”
拓拔嘉誉莫名道:“我留他干吗?”
独孤纶不自在道:“我以为主公大费周章把温公子弄回来,又替他解毒,是想要留下他。”
“当年天渊城中他对我和我jiejie多次相助,还人情罢了。”拓拔嘉誉不甚在意道。
独孤纶目光柔和了几分:“主公心善。”
“心善?”拓拔嘉誉觉得好笑,侧脸轻佻地看着独孤纶:“阿纶是说我吗?我一路从北墉杀到潼关,阿纶说我心善?”
独孤纶看着少年笑得肆意的脸,心中莫名的钝疼,嘴巴也抿成了一条直线,英俊的脸上染了些黯淡的情绪。
拓拔嘉誉看他这样,无趣地耸了耸肩膀,靠在城池上,百无聊赖道:“你前几日不是说发现了陈卓尔带领的郢军的踪迹?”
“是。”
“…噢。“拓拔嘉誉眯了眯眼:“那将军去准备吧。”
独孤纶不解道:“准备…什么?”
“瞧你,阿纶,记性又不好了。”拓拔嘉誉猛地凑前,独孤纶心中打了个激灵,刚想后退,就被拓拔嘉誉轻扯住了衣领,独孤纶故作镇定地看向拓拔嘉誉,拓拔嘉誉一脸玩味儿:“你不是想攻城吗?就依你,我们立刻攻打天渊城。”
独孤纶没法行礼,只得随口应道:“…是。”
拓拔嘉誉还没要放手的意思,弯着眸子盯着独孤纶,他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独孤纶的脸,俊逸又不失英武,带着北方人特有的野性,难怪当初阿姐瞧得上。
拓拔嘉誉轻笑道:“将军,我是不是与阿姐长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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