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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纶突然后退了一步,挣脱了拓拔嘉誉揪住自己领子的手,神色清明道:“主公是主公,公主是公主,并不一样。”
“…呵,这话有意思。”拓拔嘉誉垂下手,留恋地摩擦着指尖残留的余温,语气恢复如常道:“占领天渊城后,你给陈卓尔带话,告诉他,若能归顺,我保他父子平安,若不归顺,让他等着替他爹收尸!”
“属下遵命!”独孤纶弯腰行礼。
拓拔嘉誉也不说让他起身,两个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独孤纶也耐心地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拓拔嘉誉意义不明地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独孤纶待他走远,缓缓直起身子,注视着拓拔嘉誉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大雁城内,鹊老和常修儒回城后也知道温白不在了的消息,鹊老拿着配好的解药怅然若失,当日就不辞而别,留书一封说红尘多事,他心力交瘁,云游四方去了,但是把解药留给了常修儒,让他造福四方。
温玄把常文政当年惨死的真相告诉了常修儒,常修儒心里释然了些,却又因为温白的死而难过不已。
大雁城里的事仍不疾不徐地进行着,天渊城就再前方,每一个人都知道,胜利未至,诸事都还不能松懈。
可是现实并没有给江季白等人多少准备的机会,拓拔嘉誉率军攻占天渊城,掘皇陵挖出弘道帝的尸体鞭尸三日,最后丢入铜炉之中挫骨扬灰。
拓拔嘉誉将王室中人折磨致死,割下头颅挂在城门口,又将他们的尸体绑在市井中暴晒,他又放火烧了大半的郢王宫,诸多金楼玉阙化为断壁残垣,整个天渊城弥漫着一股烧焦味和血腥味,昔日繁华之地仿佛化为修罗地狱。
江季白和季呈徵接到消息后,对于拓拔嘉誉的残暴均震惊不已,立刻决定即可讨伐天渊城。
季呈徵打算沿着虞国防线攻入天渊城,江季白则决定过了落月河直接攻入天渊城,二人约定,谁先入关即为王,之后分道扬镳,各赴各的战场。
过了河后,江季白让大军先走,自己骑马在落月河前站了一会儿,目光中包含着许多东西,半晌,决然回身,去追大部队,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了同样落在后面的温玄。
江季白看出他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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