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去看看。”
他去了,除了花锄、花铲、花剪等等工具,自然还少不了花土、花肥诸般必须品。花真不少,看来这两口儿“参观”了不少地方。
“噢,采光不行。”他说,“这屋子里光照、湿度、温度都达不到要求,我给你顺着窗台往外接个小花窖吧。”
于是,槽钢、角铁、铝合金框架,乒乓一气竖起来,清一色五个米毛(毫米)玻璃砖。“小花窖”不小,宽宽敞敞十六平方米,严老一座富丽堂皇的袖珍型玻璃宫殿。工本费王胡庆花了至少三千元,但他说都是“自己花窖剩下的边角料”,分文未取。
“我说小王吗?”
这回花倒没黄,但她抱怨花太多,莳弄不过来,想借他的大喷壶使使。
“你看这老东西,又弄来这堆破烂发,花窖放不开只好摆屋里,进屋身都转不开,烦死了。我真想都给摔出去。”
他笑笑明白了:“您可别摔,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这么着吧,您这儿养不开,我拿回去些代您养几天,什么时候有了空闲地方,我再给您搬回来。”
过不几天,他又去了:“大姨啊,有个朋友看中了您那几盆花,非要端走。我说不行啊我是给人代养的,他不信,死活非要端,还就非那几棵不行。没辙了,我心核计反正您家也是地方紧,不差这几棵,以后倒开地方了,我再淘弄几棵给您补上,就自作主张叫他端啦大姨。”。说着他把一沓子五六千块钱掏出来搁到桌上。
“哦哟这是干吗?”局长夫人两眼一亮马上又强使它不亮下去,“快给我收起来!”
“他非扔几个钱,叫我怎么办?您可别难为我!我自作主张您不怪罪就挺那什么的啦。”
如此这般,他已为老耿家“代养”了几批花,每次又都刚好被什么朋友看中,非要端……唉,谁他妈看中!那些破花抹价抹到二、三百元摆在那儿也没人要,好花耿大耙子是不会拿来叫他“代养”的。
花店厅堂的瓷缸里,插着一抱子一抱子的时令鲜花,红玫瑰,康乃馨,红掌,满天星,天堂鸟,百合等等,一片花团锦簇。
柜台里只有一个姑娘,另外那个叫素兰的售货员不知到哪儿去了。剩下的这个一见他进来,脸上立时灿烂起一副腻人的笑容。她脸上白粉敷得太厚,并且一望而知显然是劣质脂粉。
他真佩服这些女人作践自己皮肤的坚韧不拔精神,腐蚀刺激、过敏反应她们统统无所畏惧,不弄得皮肤变质她们绝不罢休。
口红也涂得太浓,又没有抹得均匀,有几处扎眼地越出了唇外,使那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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