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如置身于一个烟火世界。人们对新年的祝福是如此的期待与热烈。
灯火阑珊处只剩我长长的孤影。唯有心头那根刺在隐隐作痛。痛得很。我怕聚首的环境,对于我来说,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飘零。习惯了刹那间转过身来看世间的繁华。天地唯我独尊,唯我独醒。我像条疯狗一样跟随着放烟火的人群。这是一个不眠夜,我拼命的嚎着,殊不知两行热泪随风而淌。
我就是这样过完2004年的。
情殇第19节:突来的爱情
2005的春天悄然来临,对与我这么一个不需要春天的人来讲,它变得没有任何意义。我枯涸的的情感世界里,仍沉睡在那漫漫地酷寒中。我生命的春天还远远没有来到。
我依旧过着泡面加可乐的生活,听着下载来的音乐,看着墙角的蜘蛛网。而最痛苦的莫过于每晚的失眠。每每见到一抹晨光射进窗台,我就昏昏睡着,然而闹钟却如鬼嚎般的响着。我神经质地坐起来。惊吓中迎接一天的再次来临。
一个阳光很好的周末上午。
一阵敲门声驱赶着我昏睡的思维。
我再次惊跳起来。拉开门之前仍可嗅到满屋的酒气。昨晚打包回来的那支“皖酒王”被我喝得见底了。
竟然是宋晓霞!
在我这个连蚊子都是雄性的空间内,女性的突然造访,让我惊叹不已。
而我正一丝不挂站在她面前,所幸一条裤叉勉强能遮住那个唯一能证明雄性的地带。
那张俏脸让我觉得依稀想到那个久违的矜持与怒嗔。
她今天很漂亮:深蓝的低档牛仔,若隐现光滑而洁白的小肚腩,白色紧身T恤外罩一件灰色棉背心。胸前鼓鼓囊囊的。脖子上套着一条白丝围巾,脸上略施淡妆,眼角的那圈蓝色底线显得更加妩媚与脱俗。
我的“一丝不挂”,令她不知所措,她很吃惊地转过身去。
我以刘翔跨栏般地速度跳上了床。找出了臭烘烘的遮羞服装套上。然后冲门外喊道:“欢迎光临。”
她笑吟吟地走了进来。看到我的“狗窝”,叹道:“终于知道什么叫臭男人了!”
我抽着烟,麻利地捡起地上杂物。
她很知趣地拿来一个桶,然后把我床上所有的衣服扔了进去。然后又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把她洗完了。
放眼望去,阳台上的衣服像一面面国旗迎风飘扬。
“我可不是天天这样,我原来是很爱卫生的。只是这几天有点忙。”
“忙着高筑长城吧?”她笑道。
“你咋知?”我是当面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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