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吴暇离去后,我对这个所有称之为娱乐的东西都索然了。
“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她擦擦手上的水,冲我笑道。我第一次觉得她笑起来更迷人,两个浅梨涡。
“你好像很了解男人,有男朋友了吧?”我有点不怀好意,一时竟忘了吴暇曾对我说过的那番话(晓霞喜欢我)。
“没有,但马上就有了。”她有点意味深长地说。
“美女找男友太简单了。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那帅哥找女友呢?”她咯咯地笑首。
我一进无语了。好久才道:“我们去吃饭吧,为了稿赏你的辛苦劳动。”
“你怎么不问我今天为什么找你呢?”
“当然是搬我洗衣服!”我轰着油门,“去哪里吃呢?”
“那我可不客气了,我要吃好的。吃辣的。”她坐在副驾驶旁,一脸的温柔,也让我再次想起了吴暇,只是物逝人非,只留伊人在徘徊。
人生的沙漠中我渴望能见到一片绿洲,来掩映心头那份永远的痛。
“满足你小小的愿望,放开你的小肚子随便点。吃不了兜着走。”我心情不错,话也放开了。只是我们一直没谈起吴暇,她也许知道这是我大忌似的。
她破例要了一瓶“长城干红”,看得出她的兴趣不错。
高脚杯,猩红的液体,美人如玉。
一份久逝的爱人之心,一份久违的被爱之心。一同装入了那猩红的液体中。
“你好像是有事找我?”
“没有,我路过此此,顺便过来看看你。”
“你见其它朋友也穿得这么漂亮吗?”
“你希望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