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语惯了,此时想劝,却辞不达意,劝了好一会儿,名和 氏却仍旧扑倒在她面前哭诉不停。
陈墨霖被名和氏哭得一头雾水,于是问旷之云道:“真有媚药的事?”
“没有。”两声同时传到,正是旷之云和名枕秋,四目交汇,虽不及言语,眼中光 景却与刚才的针锋相对迥然不同。
陈墨霖并不知其中曲折,只道两人不约而同,不由撇了撇嘴,眼含嘲弄的看向矿之 云,却见旷之云笑得比他更邪,并向他努了努嘴,一还不快走?”
陈墨霖恍然大悟,忙起著名和氏放开了自己,抽身离去。
陈墨霖一走,旷之云不由松了口气,心道:若让名和氏再搅和下去,公孙晚的一番 牺牲岂不赴之东流?感慨之余,却不免仍有些疑团未解:名和氏、公孙晚和名兆□之间 究竟又隐藏了怎样的秘密?
只听名和氏还拉著名枕秋絮絮叨叨,话虽凌乱,却也能听出个大概:原是她知道名 兆□要去找名枕秋,所以故意事先支走了入画,再偷偷潜入了名枕秋房中,在茶水中下 了媚药,谁料名兆□却因此而死。
“表嫂,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你也是无心的。”他听名枕秋这样劝著——那 她自己呢?又能让一切都过去吗?
“我不怪你,真的。我没事,公孙先生也会没事的。”又听名枕秋这样说著——她 又是否真的肯就此原谅,就此罢手呢?
“不——”名和氏凄厉地哭喊著,“他是为了我,为了我!他去了衙门了……他… …他怎会没事呢?!”说著,她像被鞭子抽了一下似的,猛地站了起来。
名枕秋想拉她,却被她甩到了一边,正撞在门旁的花架上,架上的花瓶应声而落, 幸好她及时的抬腿护首,偏头避过。
名和氏跌跌撞撞地朝门外跑,一不留神,绊倒在了门槛,她跌坐在门槛旁,却忽然 不再出声哭闹,只是呆呆地坐著,泪流满腮地望著那道似乎永远也迈不过的槛,眼中满 是凄楚和迷茫……直到有一只手伸来——那是一只从青色的衣袖中伸出的手,犹豫了一 下,终于稳稳地抓牢了她。
“你?”名和氏猛地抬起头来,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真的是你?”
公孙晚一手扔下了雨伞,一手扶她站起,点了点头,“我已没事了。”
名和氏任由他拉起,也不靠近识愣愣地看著他,又问一遍:“真没事了?”
公孙晚跨进门来,站在她身边,微笑道:“陈大人明察秋毫,知道我是无心之过, 所以没有重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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