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疯得马上要爆炸!”马晓疯言狂语,真没点正常人样子。
“也许你没疯,但你确确切切叫疯子、标准的疯子!”欧阳绛梅深深地呼口气,低八度的沉浑女中音回荡开来,“从前有一个王国,国内突然生出一眼清泉,全国臣民竟相饮用。臣民喝这泉水后,逐渐头发不理,衣服不穿,且手舞足蹈不停。可是皇帝独饮宫中原来泉水没改变,全国臣民看到这个与他们的行为格格不入的皇帝,确认他疯了。”问大家,“难道国王没有疯吗?若有一天,人全进化成三头六臂,只有一个人和现在一样,难道只有一个是正常人,其余统统不正常吗?恰恰相反。”
“对啊,人是从猴子进化来的,猴子没有尾巴不正常,今天进化到人,要是再出来个长尾巴的人,那一定是不正常了。”程立达接上谈来,“这就说明了一个社会潮流问题,社会大潮流总是正确的,有人充英雄,一定被社会淘汰。”
马晓听了更感难受,胸内似一团火在燃烧,又如一块冰在凝结,不可名状的苦痛绞着他,吞噬着他,也许这一时刻里他真疯了。他在校园内游荡一阵,到了组里分管的菜地前。地头井台上架着一台现今几乎绝迹的水车,他苦笑一声脱口自语:“一个就要被淘汰的东西。”上去死握住磨得铮亮的车把儿,疯狂地摇,水呼呼地绞上来,漫无目的地泄去。他力气罄尽渗出一身细汗好受了些,王业坤走来,两人认真地调水沟浇菜。
张兆国从不远处经过,王业坤喊:“老张,过来帮一把。”
“肚子里没饭,秕嘎嗒、秕嘎嗒,没点劲。”张兆国哭丧着脸,急走过去。
两人边干边议论起他们共同看不惯的的人。王业坤道:“他这人,让人怎么说呢?就说浇菜吧,若是饭后约他,他会说,肚子胀得圆溜溜的,一动就破,若不饱不饥时约他,他会怎样?那次我专瞅准机会约他浇菜,他说下一班有课,急着备课,其实他哪有课?”
“这都是小节。”马晓道,“我觉得他与有的女生真有事。”
“这是由来已久的事实。前年,事情险些闹大,现在好象更……”王业坤生出浓浓的无奈,“我们还是不要把不应管的事装在心里吧,这事你单独向领导反映过,我更这样做过,有些老师也这样做过,岂不是人人自讨来没趣?”
两人沉闷下去,好一会儿,马晓道:“被糟踏的是学生,我们是老师,站在一边不管对得住良知吗?我们还是一同向校方提个建议,不谈他的事,只要求严禁女学生进老师宿舍,得到校方应诺后我们文科组坚决严格这一纪律。”
王业坤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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