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们办的荒唐事,劳民伤财落埋怨。”王大胡子劝告,“你们当老师的办不了买卖,我早说过,你们只有一张说话梆梆的嘴,其余什么也不行。以后做买卖的事,吹吹大气还行,实际的再也别办了。”
黄其善被教导得心悦诚服,道:“那时我不当主要领导说了不算,以后一个草籽换一块金子也不办了!”
王大胡子忽又想起这次来谈的正题又把脸虎上来道:“三说两说,你们铺张浪费的钱是你自己掏的腰包了?”
“借的。”
“甭哄我,是挪用的书钱,我早知道。”王大胡子先知先觉得意地道,“工作只能老老实实地干,和我们镇里你耍不了花招,我告诉你,交不上书钱学生用不上书,你可别再找到镇里了。”
“不支付前一届的欠账,我们学校能没钱吗?”黄其善道,“实际是学生的书款付了硬化路面与喝酒的欠账,镇里不给钱我也不强要,到局里向赵校长要去。”
只这样说说可以,钱还得向镇里要,谈完工作喝开酒,要钱就是黄其善的主题了。没想到天上掉下馅饼来,王大胡子承诺把学校的亏空全给补上。只是有一个条件,学校必须把王大胡子与庞镇长的两个学生考小中专找人替考的的事办妥,保证他们的学生能考中,学生考中便兑现。这要等半年多时间才见效益,黄其善高兴不起来,又说有六口教室墙壁与地面开裂越来越大,要求马上处理。王大胡子说,房子不会说倒就倒,让不要在镇财政紧张的情况下再提这无关紧要的小事。
回想教师节前后,黄其善的思绪扯不断理还乱,立即召开了学校领导干部会议,质问是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向镇时里打小报告,恶狠狠地一个个看去,各人都是不明就里的样子。程立达道:“近一百教职工的大学校,什么人都有,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大家是知道的。”牛利众也这样附和,说对领导干部发火不应该,若看到哪人不顺眼就直接说,用不着这种手段。黄其善认为事情也确是如此,想到杨泉生节前唱过反调,找上就问罪,杨泉生明白了事由,冷静地道:“我是想把学校搞乱吗?校长,我是想从中搅得七清八浑捞官儿当吗?我和你有血仇吗?”黄其善慌然大悟,挪用书款的事只有教干知道,告发的人是谁可想而知。
当天晚上,王大胡子打来电话训斥:“你黄校长还有点领导水平不?为一点小事就打击报复,无故地向其它领导人开刀,象什么样子!工作就这么搞,不把学校搞乱才怪!有人反映你当不了校长,还真是这么回事!”
黄其善惊恐之余心里冷笑几声,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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