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我的,说什么也得问个不给的理由。”
老师们都是责怪的话语,马晓只得说明了班主任和在团委、工会挂点衔的每人一份。
“图书室和实验室的闲人们有没有?”郑培才问。
大家瞪着眼盼不出马晓的回答,倪诚道:“听说他们有。”
“后勤的人有没有?”郑培才又问。
“也有,”倪诚道,“听说连伙房师傅都有。”
“他娘的,给我的这份也不要了!”郑培才道,“当班主任,才和后勤打杂烧水的一个级别,我们一般老师连那些人都不如,这是对我们前勤卖命的老师们的蔑视侮辱!”
他的话又一次产生出活酵母的力量,把老师的自尊酿成了熊熊烈焰,有份没份的齐骂起来。欧阳绛梅一失冷静,摘下眼镜拿在手上敲得桌子叭叭响,荡漾着一身帼国豪气。受“蔑视”的大都是小青年,他们强烈的自尊在如此奇耻大辱面前把自己烧得理智尽丧,一呼百响,向校长办公室涌去,欧阳绛梅也硬拉上叶梦跟了上去。
其它办公室的受“蔑视者”也相继遇涌进校长办公室,在齐声质问的声浪中,黄其善如一个狂风骤雨中的孤独跋涉者,无力的解释如惊涛骇浪中的求救声,完全被淹没。有些人觉得晓理泄不去一腔屈辱,拍打起桌子来。黄其善忘了“大把年龄不容人摔打”的尊严,躲在一角的椅子上,哭、笑、怒都不解决问题,只好缄口任其闹,一口接一口地吸烟。
“干什么!”闫玉东踱进来就是一声狮子般的怒吼,“纯属胡闹!有事可以协商解决。”
他的话稍稍把声浪平静下去了些,有人高声的发问能听清了,你说一句这样不合理,他说一句这是轻看人。蹲在一隅的黄其善始终默默不语。一些人卸却了心头怒火,乏了味儿离去,等剩下十来个中坚分子时,黄其善发话:“往下分挂历,不是我一人的意思,是校委会研究决定,决定的事就不能随便改,这是学校的工作。”
“决定的事不是随便可改的。”闫玉东帮腔,“就是欠合理,也得镇党委政府研究才能改,况且这是怎样做也可的。令必行,行必果,果必止,哪有更改的道理?”
欧阳绛梅发挥起辩才:“镇委镇府不可能给学校分这几本破挂历吧?什么是决定?它是明君手中的真理,昏君手中的谬论!校委会伟大到六马仰袜化民为俗的程度了,把这样的谬论坚持到底就是真理了!”
“你别和我耍嘴皮子!”黄其善道,“把这些本事用到教学上去施展!”
“你就这样做,谁也没劲头干工作。”裴兴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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