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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干就走!”黄其善发开狠劲,“我这个学校,不喜欢不服管理的人,正愁明年分下大中专生没工作安排。”
“你们领导这样的办法,甭愁工作干不坏!”有人道。
“已经说明了,不想干的就走!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们中学走的人也不少了,学还是照样办,人还是照样来,你们愿怎样就怎样吧!”
“死了胡屠户,没见吃毛猪”,闫玉东道,“有人想看我们学校的热闹?看不成!你走了,求上门来的人三条腿的没有,两条腿的不稀罕,学照样办!”
无休止的唇枪乱箭是毫无结果的。程立达听到倪诚的汇报,当天晚上敲开了耿会计家的门,商量明天开学期结束会怎样再闹一场。耿会计道:“不管倪诚还是欧阳绛梅,都成不了马晓,他们没遇过什么大事,这些人明天不过发几句牢骚,垂头丧气不再计较。也许黄其善人们一商量,干脆给没有的买上份,这种可能性最大,上次晋级评选时群众的情绪他们已经领教,到现在心里还发虚。”
“这样的结果对黄其善造不成多少冲击,输家是我们了。”
“别悲观,”耿会计道,“可以再把潮流领导一下,明天你和郑培才负责小青年们一边,只要工作方法对头,有倪诚帮忙拉上裴兴瑞,还是能激起些人不罢休的,黄其善那头算我的。”
果然不出耿会计所料,第二天一早倪诚就号召再向校长问难,应者寥寥。程立达不得不亲自出马来到两大宿舍,透露校方有所松动,青年人实在要求急了,有给再买一份的意思。对懒得闹的人,倪诚那士可杀不可辱的英雄气概不由得他们不帮回热闹,终于凑起十来人。
黄其善昨晚也与闫玉东、伍日民商量了半宿,分析到给没有的人买本未尝不可,他回来又独自想了好久决定再花几百元给没有的补一份,算是破财免灾息事宁人。天一早,他打发人把耿会计叫来预备钱,耿会计吃惊地道:“他们一闹就顺从,以后的工作怎么办?”黄其善叹说没办法,耿会计道:“已闹到这个地步,就不怕再闹,真正要闹的也不会有几个了,明摆着是青年人受有些人操纵。五十来个教师每人一本挂历是小事,岂不是让别有用心的人如意了?再说小青年们尝到甜头,以后被有些人操纵着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来,乱子还在后头。”他焦虑地分析,黄其善又没了主意,问再来闹怎么办,耿会计早有策略:“有人若再闹,大不了管他们一壶酒,既平息事端又通融了感情。”
“也是。”黄其善壮上一腔无所谓,“几个小青年,还能怎样,我舍上壶酒也没什么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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