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行新政策的第一天,丁庆繁办公桌上有相棋被张榜通报并罚款一元,使整个学校为之一振。王大胡子倒背着手来校逛上一回,看到通报专栏,让学校借此对对马晓来个下马威。领导们似是对语政组特别关照,大家是觉察出来的,搞得人人心中肃然。
办公室的板报上写上了反动言论——
秋天借来的春风只能是一首挽歌
邯郸学步,东施效颦
组长董全兴擦去后,欧阳绛梅在众目睽睽下写上一句——
我渴望理解神和上帝,别无它求
这是奥古斯丁的律己格言,这位赋予芸芸众生以信仰的先贤,想不到在这块贫瘠的黄土地上会受到如此亵渎吧。这不禁让老师们品味一番,内心波起层层涟漪——人们曰痴、曰愚、曰狂,每每自比;曰奸、曰黠、曰佞,却每每去照做,人人渴望灵魂得以解脱,可每每怀毒害,生虚伪,又掘了深坑自己掉进去,毒害落到自己头上,强暴落到自己身上。有人自语:“上帝啊,万民为何谋算虚妄的事?”一切都是虚妄的吗?也是吧,万夫不挡余勇可贾的关公、挂六国相印的苏秦,千古枭雄始皇帝,不都被一杯黄土掩尽风流,被白发渔樵品一壶浊酒间轻言谈尽?老师们都如清霄独坐,邀月言愁,这不是闲愁清愁,是让人愁于面对的暴风雨。
熄灯铃响过,语政办公室里聚上了一堆人。杨泉生说领导们拿戒备心理冷眼注视着大家,欧阳绛梅道:“我发了点神经,给马老师惹下了天大的麻烦。”
“有麻烦,你惹还是不惹它都会到,哪能为几个字?”马晓淡然道,“任何事都是注定的吧。”
“我怎么不知不觉中也次次引来麻烦,也是命中注定的?”杨泉生道。
“这是人的秉性所然,人的性格行为决这了一生的境遇命运,”马晓道,“倪诚‘好’事做得不少,为什么没有这些狼狈?张兆国工作这样‘好’,为什么也没如此?你还年青,应该反思一下,别落得我样不堪收拾。”板起面孔拿出个劝世的样子,“你不象我有家牵连,需要挪个单位工作了,再走到新的单位要重心做人,应把倪诚及程立达这样的人当作老师,好好认识潮流顺应大趋势,象死不改悔的我也是要改一改的。”
余若夫听到这几句“人话”颌首赞许,缓缓讲来——
有个老板,向下属讲了则很是笑不起来的笑话,除一人之外,都大笑不已,笑得前仰后合,以至有人拿出手帕要擦眼泪了。老板问那个不笑的人怎么不笑,那人说,刚才宣布开除的就是本人。
“都品味一下这个故事吧,”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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