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绛梅道,“表面上看,不笑的人是因为被开除了与老板不存在上下级关系,但是,之所以被开除,不正是因为不会笑吗。”
“仅仅学会笑,而不与不会笑的人划清界限,也是笑得没有水平。”马晓道,“小杨就是没有与不会笑的人划清界限的人,只要界限清了,或许会好一些。”
“这些说教无效。”欧阳绛梅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蝇天生就附腥臭,是蜂天生就采蜜,这是不可抗拒的自然法则。有些人只之所以能走到一起,是基于对德行与恶性,高尚与卑鄙的共同理解,这是人天性中的东西。”
“清谈无益,人家要整咱,有什么避祸的办法吗?”冯升平问得沉重。
马晓现在是一脸忧郁,说早体会到自己心理处在浮躁中,竟让大家帮他修正一下行为,想以此改变所处的这种紧张环境。欧阳绛梅说有针对他的心诀可谓灵丹,给写来——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
人人有座灵山塔,好在灵山塔下修。
余若夫说他也有一心诀可谓妙药,也给写来——
心平何劳持戒,行直何用修禅。
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
大家粗略一看,这两个心诀有异曲同工之妙,爆出了阴霾不退的这长长的日子里少有的笑声。细品味来却是大不相同了,前一个是让人淡泊出世,自入平静境界中,求柔;而后一个不乏鼓励积极入世,让人自信,求刚。
“人家不可能要整我吧?”伏在欧阳绛梅肩头静听的叶梦问。
“人家是要先整小叶子的。”马晓戏言。
大家乱逗一阵叶梦,心情陡然开朗起来。马晓说大家出去讨论一个美好问题,让小叶子与小杨在这里研究对付挨整的办法。大家会意起身而去,把还没反应过来的他俩甩在这空荡的办公室里。
郑培才反复邀马晓去他家热乎,这时又找来,两人驻足在这黑暗里。针对郑培才的“良言”,马晓道:“我应该找领导们的破绽闹一闹,最好是把挨罚的老量们串通起来一起闹,是吧?闹过去的下一步该怎么办?”
“以后再想以后的办法。”
“噢。”马晓道,“是程大主任还没和你研究出新措施吧?”
郑培才不在乎讥讽之言,道:“你越来越不象样子了,是不是被人家整怕了?成死熊一个了?”
“是这样。”马晓道。
“是!是!是!你还有点血性不?让人家不当人,兄弟们也看不起你了,你就这样下去吧!”郑培才等上片刻不见回话,心焦地问,“你到底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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