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否让人家拿住把柄了?”
“你说对了。”马晓正经地道,“是让人家抓到把柄了。”
“什么把柄?”
“不能告诉你,”马晓是一本正经,“你知道了这把柄,我会又多一个抓住不放要胁我的人。”
郑培才听得半信半疑,再精于计谋,也猜度不出真假。
山不转水转,程立达们是有招术对付黄其善的。程立达静观了一周,认识到只有自己亲自出马才能领导新潮流,便借当值之便对黄其善的亲信及最怕经济制裁的民师死卡起来,一般人却倍受他宽宥。张兆国因哼唧小曲儿,一周里就被他抓住了五六次,徐学勇备课薄上的陈年老账都被他翻出来上在了新账上。他借星期六的最后几分钟,突击抽查民师集中的英史地生组,一次便抓住了六人旷工,前勤上人人自危的气氛被他推到了高潮。当宋志林等几人喝过郑培才的几回老白干后,反罚款的声浪也很快向高潮推进。
新制度中对学生加强管理确是喊了句空话,汪秀哲时刻在受着罗二哥一伙的搔扰,想借学校的新政策为自己取点安定,找到黄其善让其按条例处理罗二哥一伙,黄其善批评他多事,给出难题。汪秀哲只得又把近期所受的欺辱件件列来,光门窗玻璃就损失了七八块。黄其善道:“这些都无所谓,玻璃碎了就让后勤重装,看他们能砸还是我们学校能装,我就不信装不上他们砸的!”
第二十章 四
不想做出头檐子的每一个人都努力恪守着新制度要求,熬到了月底的兑现。面对罚款清单,一大批民师招架不住了,宋志林的二十七元五角民师补贴仅剩三元半,徐学勇因有旧账前科算现行,二十七元半不够还应倒贴进七元半。张兆国因小曲子惹祸以罚款四十六元登上了被罚榜首。让人想不到的是,全校没受罚的老师仅三人中竟然有马晓。准备对其作以重罚的马晓是怎样逃脱过三百次抽查的?难道这一个月里在办公室半句闲话都没说?最后的两周中,黄其善就在伍日民的提醒下发现了马晓考勤栏上的空白,自己当值时着意留神了些,没瞅出他的不规。
闫玉东又与汪秀哲结伴找来,三人对这张清单研究了半天,黄其善又把马晓的问题提出来。汪秀哲道:“这个人很难让人从常规来理解,他组的组长董全兴也说过他办公很正常,其实,想想他的日常工作,还是算认真负责的。”
“你这是替谁说话?”走进来的伍日民看陌生人一样审视着汪秀哲,质疑,“你是被他收买了吧?”
“你可问董全兴嘛。”
“董全兴?他存了什么心,我看是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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