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中学,正想托付给你呢。
听说你就要高贵起来了,就要成为什么代表。可要知道,那是人家刻意打造的花瓶,不想要你这样的花儿吧。我了解你,知道你此时的心境不会很好。我想,这种处境下,最好放弃当前所为,在此奉劝你不要再生这份气。也许你当上人大代不的那一天,就是你真正厄运的开始&;not;——是否太不客气了?我说,一定会这样!决绝地放弃吧,我的兄弟。
马晓每次看到这里都是扪心自问:“真如他所言吗?我真成了代表,真递上代表民意的提案,真地就……”细想,自己确是于王业坤所说,生了些无所谓的气,做了些毫无效果的事,可都是不应该的吗?难道……近几年来人事消磨的个中滋味只能用“不堪回首”来表示,想来自己是多么渺小无力的啊!他怀疑自己是否适应这份职业,怀疑自己的人生观,更怀疑自己生活在一个实落落的空间里,这些日子飘飘忽忽的感受已使他对一切失去自信。
不久前,深知他处境的堂兄来信,说他所在的省府老干部安置机关筹建了一个经济实体,只要愿意就给谋个相当优越的差事,堂兄的意思是让停薪留职。马晓犹豫了几天,想回信说可以考虑,当落下笔来时,神使鬼差地作了彻底回绝。这时,他回想起来后悔不已,后悔中又想,难道对教育一点热情也没有了吗?
路遇闫玉东,马晓说决定不参加竞选,闫玉东一脸狐疑中对他满含了感激。
马晓在宿舍中正痴迷着,郑培才领着一群小青年闯进来,郑培才点着他大骂起,骂他不识抬举、骂他无情无义、骂他让大家枉费一腔热情,让他马上收回不接受推举的发昏之举。彭凌等小青年也说老大哥让人失望。这时上课的预备铃响起来,要上的课,他教案都没有写,找到同班的丁庆繁老师调课,丁庆繁却道:“一堂课不就是四十五分钟?去糊弄下来拉倒。”马晓吃惊地看去这个才工作一年的大学生,带着这句话挥不去的话走向课堂,肺腑中不由地升上复杂的情感:可怜、可悲、可气、可恨、可爱的学生们!
第二十一章
黄其善苦恼非常,苦苦寻思中认识到大部分老师已不可救药,恨不得一挥手把们全赶下去,学校来个脱胎换骨。他认为自己的管理能力不比马成祥或赵元伦差,只因为这些冥顽不化的老师们把教育事业当儿戏,连起码的职业道德都没有。他点来数去,真正支持他工作的不过十几人,境况惨淡,凄切倍生。他试图用革命小酒来把老师们召唤到他的指挥棒下,但已没多少人愿喝这革命小酒了。他自己还是要喝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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