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是最简单的办法,还得考虑往选举票里夹票!”
“咱左算右算得不到二十票,夹少了无用夹多了出漏子,还不是调腚让人家踢?”汪秀哲哭丧着腔道。
议论又陷进死寂中,都死劲地抽烟,缭绕的青黄烟雾恶化着这里已够沉闷的环境、心境,里间睡下的闫玉东的妻子和孩子呛得连连咳嗽,他们置之不理,共同努力制造着“窒息”。闫玉东又在烟灰缸中摁灭烟屁股,再点上一支,自言自语着苏格拉底逻辑方式,向绝路尽头的目的冲撞去:“必须让自己的票多。全校选举人员一百来人,家属肯定不参加,还剩九十来人。其中,按常规肯定有七八人有事或没在校不能参加选举会,遇到是非问题的会议,会有十人左右故意回避,会有五人左右出于懒散不到会,实际投票人数是七十人左右,弃权票肯定有,就算五票左右,实际总票数是六十来票。人来人往地到会参选人数不好计清,夹进去十票不会出问题,我们就有接近三十票了,马晓也不过是四十五票,与我们相差二十票左右。把对方的票拉过一票来顶两票,怎么拉呢?一定要拉过些来才行。”
三人同时考虑“拉”的对象,还是没有新招,闫玉东一支烟吸完再接上去,又自语道:“以自己人一盯一的老拉票方法在当前情况下是无效了。”
伍日民提出让他与校长的家属参加可多上两票,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闫玉东的大脑高速运算了千亿次终于运算出一个伟大的成果:增加主席团人数。找五个一定支持马晓又是胆小怕事的人坐到主席台上,在紧盯下,让他们不得不给汪秀哲一票。这一效果非常可观,一反一正缩小十票的差距。
“要象村里,有些不识字的该多好。”汪秀哲惋惜。
“有办法了,”闫玉东眼睛亮得烁烁闪光,“那几个伙夫蛋子中,不可能投我们的那三个让刘义校给代写,让刘义校在开会时给他们外出买东西的任务就行。”
“刘义校能实靠吗?”伍日民道。
“让他刘义校干,他不敢对抗!”黄其善十分有把握,“前几天,他给我送来了一袋子甜地瓜,我故意不理睬,放在院子里好几天没动,他又送来了十几斤沙培票子,我才对他稍开了点脸,他就乐得象狗一样摆开尾巴了。”
“好象再拉过五六票来无们才有胜算。”一直在一边静听的刘德谦道。
伍日民瞪起恶狠狠的眼道:“一不做二不休,到那天把票箱顶上全涂上胶水,我们的人先把票投进箱里,票在下面,借从箱里向外拿票,把上面的票贴到箱顶上十来张,这正好轧平我们多投进去的张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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