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了,便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最近几天,那骆谕一上班老嘀咕:“我桌上的文件是怎么啦,明明放在这儿,又不知跑哪了?”春子一听,忙说:“哦,我晚上睡觉时把它放在你桌上几本杂志一起了。”骆谕拉长了脸,小声说:“办公桌本是办公用的,现竟成了人家做春梦的地方。”声音虽小,春子却听得真切,但没有再作声。
“他为何对我越来越冷淡呢?”春子想不明白,“来时他不是挺高兴的吗,为何到现在他连话也不太愿与自己说呢?”想到这些,春子越发的不能入睡。少顷,他突然从桌上爬起来了,将被子从桌上取下垫在地上,然后把原来放在骆谕桌上的东西一件件对照原样仔细摆放好。
第二天清晨,春子一觉醒来,便感觉四肢酸痛,头昏脑胀,他发烧了。在附近的一家诊所,医生给他开了两瓶吊针。
挂完第一瓶吊针的时候,蔡学良的秘书李唯一来了。他对春子说:“今天刚空闲些,想到你办公室去看看你,没想到你病了,便找到这儿来了。”
见李唯一找到诊所来看自己,春子很高兴,坐起了身子:“谢谢你来看我,我没事,只受了点风寒,打完针就好了。”
李唯一赶紧扶住他,让他继续躺着,“对了,是骆谕说你病了,他怎么不陪你一道来看看?”
“这点小事,烦劳人家干什么,再说,办公室没一个人也不好。”
李唯一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写的那篇调研文章蔡书记建议要发参阅件。”
“我是让你瞧瞧,你怎给蔡书记看啦?”
“我看写得很好,所以推荐给了蔡书记。他看后很高兴,说文章写出了当前‘三农’工作面临的真实困境,农民确实是增收难,农业确实是很危险。他还说,难能可贵的是,你还给出了促进农民增收的一些好思路,比如想办法跳出单纯沿袭传统农业的作法,发展一些易推广、见效快的新项目,让农民尽快富起来。”
“这些观点我大多是从报上看到的。”春子实言相告。
李唯一说:“关键是与我县的实际结合得好,我们县山地资源丰富,你在文中提出削减残次林,大力发展养殖业和种植业,蔡书记说是可行的。那天蔡书记还准备找你谈话,谁知又临时陪黄县长下乡去了。”
二人又聊了一会,吊针打完了,春子感觉好多了,吃中饭的时间也快到了。
李唯一说:“你到我家吃饭去。”
“不了,我就到街上吃点。”
“街上吃?你不是在机关食堂定点吗?”
春子不着声,见李唯一又问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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