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把自己当宝了。
别理芷蓉,那丫头尖酸刻薄心眼小,一向说话难听。林馨没好气地瞪了王芷蓉一眼,附在华琬耳边轻声道。
华琬疑惑地眨眨眼睛,其实王芷蓉到底说了甚,她一字没听清。
因次日休沐,故工学堂提前一个时辰散学,华琬从竹篓里翻出前日在课上雕的祥云木簪和几幅无用的画作,木簪比之谢如英发髻上的要精致些,华琬自己舍不得戴,决定拿回乡里送舅娘。
华琬在斋舍慢慢地收拾褡裢,仪香堂小爷安琚却因为华琬的事儿同他爹安掌柜发脾气。
爹,那丫头怎么不来咱家铺子了!安琚手拍桌案砰砰响,小碟子里的糕点震了震,落不少碎屑在桌案上。
华小娘有了更好的出路,自不用再编簪子做苦活。安掌柜坐在柜前拨拉算盘,儿子的脾气他再了解不过,估摸因为被他责骂,故还记恨着那丫头呢,华丫头不来也好,省得被他儿子欺负。
她有什么更好的出路?安琚从碟子里捏了米糕放嘴里,甜甜糯糯的滋味令他心情好一些,也不再拍桌子。
去工学堂了,将来指不定有大出息。安掌柜漫不经心地答道,抬眼看到安琚一阵风似的蹿出仪香堂。
诶琚儿,你又要去哪里安掌柜大声喊,可惜人早跑远了了,安掌柜无奈地摇摇头,继续低头核账。
第16章 烦心事
安琚往工学堂来时,华琬已乘上另一位同窗何矜家里派来接人的驴车。
何矜住在与关阳县相邻的通许县,两县到京城走的同一条官道。
华琬乘的驴车正过州桥。
华琬好奇地望着泊停于汴河两岸的画舫,河风撩动缠绕在画舫飞檐翘角、雕梁画栋上的红绡轻纱,琵琶洞箫和鸣时断时续,偶尔还会传来清丽如晚莺的女声,在唱时下最流行的婉约词曲。
白日里许多勾栏酒肆歇着,到了夜里就不知有多热闹了。
那词里唱的萧管弄情,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就是这个理儿。
华琬记得爹曾说过,繁华热闹和灯红酒绿都极易迷惑人心,唯有洞悉背后的苦痛哀恨怨不甘,才能保持世人皆醉唯我独醒的状态。
华琬揉着手指,她洞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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