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婷上台了,她的笑容如同阳光般温柔。
“大家好,我叫叶婷,是个疯丫头。我可不是一个好女孩,因为我迷恋杜拉斯的《情人》,而当时偷阅这本书的我,年龄还未成年呢。杜拉斯,这个叫我欣喜若狂的法国女人,她的小说像一片片绿叶,飘在风中,围绕着我的世界转动,那种琐碎的生活细节在她的文字里被真实再现,苦痛的故事虽不完整但却充满希望。这里,我不想过多地谈论这个令我敬仰的人,我想谈的是那些评论她的所谓评论家们,他们很不负责地歪曲和诋毁杜拉斯的小说,这当然是他们的‘工作‘,也是他们混饭吃的本钱。很多评论家没有金圣叹的本事,却有金圣叹的爱好,他们对鸡蛋里挑骨头的把戏很有心得。这些文学界的暗礁会让一些刚刚扬帆不久的小船搁浅,甚至沉没。只有极少数的评论家是在客观积极地指正被评论者的缺陷,评论和批判在这样的纯自然态度下才可以起到正确的作用。而那些包藏祸心作风偏执的‘批评家‘们试图寻找的完美文学在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人无完人,世事也都虚实参半,那么以这两点脱胎而出的文学作品又怎么会完美?其实,我们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文学作品只要好看就可以了,能带给人快乐就是成功的,如果能在其中给予人某种思想上的启迪,则更为美妙了。文学理应是百花齐放的,倘若这个世界只需要‘纯文学‘,其它的文学形式都不足称道,那么是不是世界也应该由一个最强大的国家来统治呢?说到底,评论只是个人的喜好问题,没有必要把这种喜好强行转嫁给他人。围绕一本小说展开的激烈讨论,除了有炒作的嫌疑,似乎就剩下荒唐了……”叶婷演讲完,像日本首相拜谒靖国神舍般对着台下的人鞠九十度躬。大家热情地送给她完美的掌声,秦浪使劲鼓掌,手心的红细胞阵亡了不少。
陆风小心地走上台,摆正麦克风的位置。他的表情好象是个担惊受怕的偷渡客,因为他的演讲稿完全是抄袭的。本来他打算念自己的论文,可是田劭朴提倡此次演讲的文学性,他平时看闲书很少,于是只好“借花献佛”。他用谦虚的眼光看一看台下的听众们,接着振动声带借舌头发出中国话。
“我非常喜欢法国文学,比如大仲马,他的《三个火枪手》我就百读不厌……”秦浪忽然在台下叫道:“陆风,《三个火枪手》里到底是写了几个主人公啊?”田劭朴和多数老师都皱眉头,认为秦浪是存心捣乱。
“我不懂你的意思!”陆风此时镇定自如。
“我是问你书里究竟写的是三个火枪手吗?”秦浪旁若无人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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