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陆风心里着急,希望田校长马上出来制止秦浪的无理取闹。
“哦?难道写的不是四个火枪手?非得三个不成?”秦浪问。
陆风蜥蜴般伸出舌头舔一下嘴唇,见田校长该出手时不出手,只好从容道:“当然是三个,你看书名就知道的。”台下众人顿时哗然,笑声暴起,田校长也觉面上无光。胡作家垂头喝茶,不露神色。
陆风马上明白被秦浪给算计了,脸立刻红得赛过了做假章的红印石,知道无法自圆其说,只能跑下台去。
轮到秦浪了。他像个丐帮长老似地走上台,露出拾荒者特有的虔诚表情,两只手叉在裤兜里,规规矩矩地站直喽,眼波里的笑带着浓重的嘲讽。
“……在古代有个哲学家,他的名字叫什么我忘了——我记性不好。他有一次大白天点着灯笼在街上找人,事实证明他很笨,最后没有找到。于是我昨天也大白天打着手电筒在街上找人,发发善心来了却这个哲学家的遗愿。我比他强一点,找到了一个人。喔,这个人显然很脏,因为用显微镜可以看到他头发上数以万计的细菌。他很臭,贵族小姐站在他旁边肯定会窒息。这个人长的也不美,甚至可以说是丑陋的,不过他告诉我,如果世界上死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那么他就是最美丽的,哦,这真是个绝妙的主意。我必须说一说我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干什么。他正在乞讨,是的,我没有感染肉毒素,所以我的视力并不模糊,我看的很清楚,他千真万确是在乞讨。我想他的腿一定是炭疽的家园,因为那双腿粗硬地可以当木鱼来敲。我朝他走过去,发现有个小孩正向他吐唾沫,古代人都抢着喝童子尿增寿,这个乞丐承受童子的唾沫洗礼,也应该感到高兴。但他一点也不高兴,因为他还饿着肚子。他的嘴想吃东西,他的眼睛想吃人。很多人从他面前走过去,似乎都要比他活的好些,他的心里一定在想什么问题,我可以看到智慧的影子。我上前问他,‘你为什么不去自杀?‘他说,‘这个世界上比我该死的人还有很多。‘我说,‘说的真有道理,嗨,你叫什么?‘他反问,‘一个乞丐的名字有意义吗?‘我答道,‘当然有,至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