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细致地发展着。
我的生活一直是在逃跑吗?我的感情一直都在梦幻里吗?我的世界以前是玻璃做的吗?我需要真实的生活和世界吧,我需要真正的爱情——相互永不分离的爱情吧!
远翔吃着面包想着心事,遨丹专心开她的车,不,她好象也在想什么。汽车载着两个人的思绪,用四个轱辘前进着。
她昨晚哭什么?掉在我脖子上的不会是口水吧?她的侧面真漂亮!沾着面包屑的嘴唇是诱使男人犯罪的源泉!现在,源泉里飞出了泉水般的歌声——她怎么唱起歌了?唔,好美的歌,是牧歌吗?她本来就象一个不染烟尘的牧羊女,手里的方向盘换成鞭子,挥舞向白云;没有羊呀,那我变羊吧;她唱着清亮悦耳的歌,纯美洁净的歌声洗涤我的忧愁,如流水行云,如夏夜湖面的清风。这不带些微娇柔嗔喋的美妙声音,能把你整个人化在空气里。穿行于前世来生的音符震颤着我的听觉。咦?我怎么听不懂歌词?她是用蒙语唱的吧,这不影响我用心去体味,音乐和歌声是人类的通用语言。她朝我要命地笑,我是不是应该鼓掌?算了,万一弄巧成拙,她反而不唱了呢?她怎么总看我?也喜欢我?我自作多情吧?她笑那么迷人干什么?真搞不懂她。她倾情为我演唱着,甘美的声调变成鱼钩钓住我的心;她的眼睛,有广漠的哀愁,涌出真切的情意网罗我的孤独,完了,我掉进去了,我是心甘情愿地摔进她的可爱之中了;她比我大三岁呢,那又怎么呢?绝对不能叫她姐姐!这是另一个缨子闯进我的生命吗?她轻易抓获了我悸痛的心灵,她是不是我痛苦失恋的解药呢?她还在唱,那是什么,眼泪吗?她又哭了!原来她是在唱情歌,我说怎么听得辛酸;她的歌声开始泣不成调,她怎么了,感染得我也眼睛红了,她想起亲人或是爱人了吗?我要安慰她吗?但我不知说什么。
潮润的眼泪如同哈达般洁白;车窗前出现草原,一望无际秋风里的枯黄。
遨丹把车开进长草里,远翔终于问:“你怎么了?”她说:“跟我来!”下了车。
远翔跟着她走,在茂密的黄草怀抱中,有一座挺拔的石碑。
她走到碑前站定,风吹动她的辫子和衣角。
石碑前是很大的空地,好象有人经常来祭奠,踩得草都不生长了。
远翔收敛心神,小步蹑近石碑前。不要惊扰了沉湎于大地的亡灵吧。
烈日狂风,红色天际把任何思绪都张扬着甩入呢喃的秋风中。
石碑上刻着挫入时光鉴照的字迹:“世上桃源何处求,坦坦荡荡任我游;春风化雨笑苍生,心怀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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