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蒙古服。
“小砖头好乖,来,我们喝酒。”遨丹奸笑着从身后变出一壶奶酒来。
“啊?还喝?”远翔欲哭无泪。
于是二人盘腿对坐,如蒙古武士般痛饮。
饮至半酣,遨丹掷杯身后,跪着跳起蒙古族的抖肩舞,还不停挤眉眨眼,白色扎彩带的盛装折出纹漪。她盈腰后弯,头顶仰到地毯上,张嘴咬住圆木上一粒心型红石,又慢慢直起身体,深情凝视远翔。诗人会意,双手捧出,遨丹松齿,心石掉在远翔的手掌上。
“这是我的心,送给你!”沙漠之花轻轻说。
远翔激动、高兴、傻笑,“我好后悔忘记带相机,知道吗,你现在好美!象那……”向前抱住遨丹。
“再打比喻我就吃了你!你的眼睛不是最好的相机吗。”四片嘴唇又在一起纠缠打架,“远翔,我还想要。”“啊——不要呀,你咬疼我了——啊——”…………
第二天清早,牧民们帮忙把食物和水以及生活小用品放满汽车,遨丹和远翔告别泊尔沁,蹦跳在沙石路上直返承平。远翔从车窗里望到接天的雪白羊群,还能清晰地听见苍鹰的鸣叫,姑娘们歌唱着从母牛的奶子里挤出白花花的乳汁,小伙们也发动着摩托要上山放牧了,一切都那么自然安详。
平静的生活是不可能的,枯燥乏味的日子谁都会碰上。
在路上,依旧是烈日、热浪和风沙。
来时的情景已如隔世,心情巨变,感到天地真容也不同往昔。
都市灯红酒绿的冷漠,驼乡苦海沙田的激情;逝者如梦,生者如歌,爱如潮水,永无止境。
又是一天过去,翻过眼前的沙丘就是穿沙公路的施工路段了。
汽车已经变成了爱情小屋——它飞驰在沙漠上,后挡风玻璃已经震碎,风沙好象婚礼上的彩纸飘进车里。
奇怪!汽车怎么走的是S型路线?
答案很简单,司机是高远翔!这个没有驾照的违章司机竟然踩着油门不看前方,脑袋偏在一边和沙漠之花亲嘴。热恋中的男女果然无畏生死。沙漠之花闭着眼睛,左手举着矿泉水,右手抓着叠加六层的奶酪馍馍,吃着远翔的舌头;诗人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擦抹前窗的尘土,舔着遨丹牙缝间的饼渣。
突然,右前轮在一个不长眼的沙坑里降低了幅度,车中二人齐齐撞到顶棚,温情被打断,疼痛带给两人的却是笑声。
“来!我们继续!”遨丹道。
“听!有人声。”远翔停车。
沙漠之花笑一下,叫他下车。二人登上沙丘,极目望去。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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