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远翔知道了什么叫生命力,什么叫拼搏,什么叫团结,什么叫人类的坚强和自信!
眼前,直通地平线的万里公路上,黑压压地挤满了人,吆喝声、机器声、马鸣声等等如火声浪,清晰入耳。涌动的热情席卷整个大漠,用最强大的力量散播到视线的尽头。自发的牧民和周围村民都参加到拯救自我和生态的战役中。追求幸福生活的人们无偿地投入到如此宏大的劳动场面,这样激奋人心的气魄可以撼动每一颗年轻的心为之跳动。
这就是向往的自由吗?好象似曾相识!生活的质量在提高,精神的历史在重复呢!
“我还年轻!我需要这样的生活!”这就是远翔当时想到的。
沙漠之花叫着冲下沙丘;高远翔踩着她留下的脚印也冲下去。
看着她阳光里飞扬而起的发辫,他知道自己的生命之根深深扎在了这片沙漠中了,或者,是扎在了那条美丽的发辫上。
希望,飘在风里,轻轻散去。
第十五章 迷惘在青春年少
贾记者和黄记者在骆驼镇蜗居的几日中,一个入夜后神出鬼没——花公家的钞票找乐真痛快;一个点灯埋头笔耕——为一家小报连载瞎编小说《两腿之间》,听说反响不错。月色很美,风很凉,这夜二人睹月思人,都不约而同想起高远翔,于是决定明晨赶赴承平。
次日,搭车到达承平的穿沙公路施工现场,却得知高远翔和旅行者小组早些时候往黑城方向去了,二人本待要追,不料又起狂风,天公做美,有此客观理由便不必在沙漠里遭罪。退回骆驼镇,贾记者大骂高远翔不听从组织命令,私自单独行动,没有工作纪律,留下两个长辈苦守根据地,他自己跑到黑城去观光,忘记身上艰巨的任务。黄记者旁敲侧击,也数落高远翔的不是,猜想年轻人见了姑娘肯定心猿意马,保不准和那个沙漠之花勾搭上了,利用工作机会搞不正当关系,实在有辱社体。两人意见统一,抛弃前嫌,联手反击战线同盟迅速成立,给总编通电话演说高远翔的种种罪孽,痛斥高远翔的目中无人,讲他年纪轻轻,好色无度,竟和采访对象私奔黑城,行程上又是如何吃喝排场,不懂节约。控诉马上生效,那边的总编拍案而起,命令贾黄二人尽快撤回,原定西行计划终止,高远翔其人就地革职,不予考虑。两人大喜,留话给旅店老板转告高远翔如此这般——前提是假如他回来。
返城途中,在接近金鸭盆时,不幸遇到劫匪。三个头罩女人长筒袜的汉子晃着匕首坚决要“打贾扫黄”,两记者只求保命,没等三个劫匪上前搜身,主动把钞票和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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