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一个区别,在欧洲,一有一种发明,马上就生气勃勃地发展成为一种奇妙的东西,而在中国却依旧停滞在胚胎状态,无声无嗅,中国真是一个保存胎儿的酒精瓶。‘瞧,问题出现了,究竟是什么东西阻止了胎儿的生长呢?世间没有绝对的完美,可是存在向完美⒄沟男率挛铮币桓雒褡逵薮赖阶约喝ゾ蚶梅⒄怪肥保趸不岜涑尚Ρ?
我说:“说一下爱吧,这是支撑世界和生命的伟大情感,对吗?”朋友道:“爱情!如果爱情的构成中完全没有道德和忠诚,会不会只是彼此存在的占有欲?”我急忙摆手道:“你又想引发我思考?那就不谈爱情,在爱情面前智者也无法思考,爱情本来就是用来混乱神智的东西。”朋友悠然道:“你的意思是爱情像块口香糖?先是甜的,后来就没了味道,反而黏乎乎地甩不掉?”我笑道:“我可没这么说过,我想,爱情理应是美好的。”朋友道:“假设一切都是由爱来产生,那真是乌托邦的世界了,正因为像你这样思考的人太多了,世界才在危险和幻想中精彩万分。”我说:“爱情在你眼里难道是脆弱的吗?在我心里,她是不死的天使。”朋友不再理会我,自语道:“爱情果真很容易使一个人拥有坚定的信念,你就是实例。没错,爱情是一杯变化色彩的液体,有时候它是苦酒,有时候它是美味的毒药,它使人们乐在其中。”
我说:“谈点别的!经历并超越一切啼笑和悲苦的人,在清淡中准会变得幽默!”朋友点头道:“原来幽默也是情非得以,必须加入辛辣和悲酸才有味道。”我说:“植树人最幽默,年年都是植完树不浇水,好比福利院那些孤儿的母亲,只管生不管养,到最后山坡上还是空空如也,一片不毛之地。”朋友道:“形式主义的代表就是植树不浇水,这其中又分两种人,一种人存心走过场给别人看,一种人尚有良知,祈愿天公降雨。”我忽然道:“原来人们荒芜的心灵比沙漠更可怕!”朋友说:“要给心灵植树了。”
我道:“很多人宛如魂魄掉入冰封的峡谷,一些孤单的理想者在虚无的国度里体味忧伤,爱也如此。”朋友道:“我也曾期待一片雨云投影到自己的心扉,但是雨云却被风吹去,飘至远方。现在的爱情,缺少诚心诚意的爱恋,只有激情的碰撞,没有不惜生命的追随。”
我又问:“从真爱中走出来的人很容易苍老吗?”朋友道:“伤心到了极点反而会得到平静,有一天大梦初醒,会觉得一切使人严肃的东西都是可笑的,心却未必苍老。看似一体的社会,实则个体分呈,个性与忧郁意识缔结,产生失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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