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便马上由激动变为低沉的说;“二弟,一言难尽那!
”
富雅二舅是高中毕业后被分配到遥远的兰州。离家已经几年,现在担任教务工作,很有前途。他与姐夫关系一向很好。年轻时姐姐家是他经常光顾的地方。
今天看到姐夫的现状感到非常诧异。他有意的在姐姐家多住了几晚,陪姐夫交流一下感情,排解一点男人之间能够理解的郁闷。
富万荣送走了二弟,心情很是复杂,他突然的对富雅说;“小雅,有时爸爸很凶,你恨爸爸吗?”
富雅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爸爸,我不恨你!那你对妈妈那样凶啊?”
“以后不会了,富万荣对女儿承诺着。”
“那好,我要爸爸带我去公园”。
“好吧!我们现在就去。”
没过多久,父亲又开始愤怒起来。
记忆最深的一次,便是小雅无意的丢掉了五分钱,可那时一个人的工资也不过十几元,五分钱,能够全家半天青菜啊。
父亲无法控制的愤怒,一种积怨发向在富雅的身上,他首次用带刺的木板打了心爱的女儿,然后,自己痛心的又抱起了女儿失声的哭了起来!
“爸爸,我再不丢钱了,你不要哭了。”
第二天,小富雅病了。
妈妈心疼了,买来了富雅没有吃过的桃罐头,和长圆糕。
富雅的家,这种平凡的日子,挣扎的生活,父亲那无休无止的愤怒,母亲贝树文在丈夫病态逼迫之下的惊恐,加之她日积月累的劳动,使得这个家被一种看不见的沉重与不幸笼罩着,包围着。
一个童话般的梦境经常在富雅的脑海中浮现;她希望自己的家宽宽敞敞,父亲每天下班笑逐颜开,母亲带领她到外面的世界看到新颖,无口之家,哥哥,姐姐都有好的新鲜事传达到这个家里。她的一堆小伙伴开心的围着她一起游戏。
现实,却没有她想的那样轻松,快乐。
哥哥下乡的条件相当艰苦,姐姐每次看过后,都要回家流泪。
一个叫嘎达市的乡村,就是哥哥的青年点,那里老鼠满炕串,米饭不够吃,不得以他们十几个小青年经常偷烤大队的苞米还有黄豆充饥。姐姐没下乡,但在家中更是十几岁就开始当主力维持家中的生存。
三姊妹只有富雅读了十年书,十年教育,正是文化大革命的十年。
虽然学校实行的是实践性教育,还有思想教育,从学工、学农的劳动中,还有那较少文化教育,还是让她感到个人融入集体的幸福感,让他感到生活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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