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自己业已形成的文字风格,在一种故事化的语言里,叙述而不是抒情。对一个文字工作者而言,文字是一种带有严重个人生活色彩的个性符号,一旦形成,便打上了这个作者的特殊写作印记。我想,对于我的大部分读者来讲,也许会有一种阅读上的暂时不习惯,毕竟读久了我的那些煽情文字,现在一下子改变了阅读习惯,会有一种疼痛的文字失落感。不过,我希望一切会随着新的文字努力,得到一种新的文字认同。
我给《非法同居》一年的写作时间,大约三十万字,在死水微澜的我的生存现实里,自由的是我的心,禁锢的还是我的心。我知道,我的文字已经中了世纪的毒瘾,我的善良的读者们,如果有一天你们能够懂我,能够在黄昏的夜幕下将我的文字从垃圾中拾起,能够在黑夜中流出你的眼泪一滴,间或是两滴,那么,你的疼痛便是我的疼痛,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了。
2004…11…20于南京
非 法 同 居
作者:紫月星空
第一章 流浪的流连
(一)
南京禄口国际机场,流连站在可视大屏幕前,习惯性地仰起了头,看了看频显后,按照指示牌指示分别购买了机场建设费和人身保险,到指定的值机柜台办理了乘机手续和行李托运,随后进入隔离区等候定点航班的到来。
流连穿着一袭深蓝色的长式风衣,很清瘦的样子,留着三七开的小分头,头发浓密而黝黑,有一种文化人的随意和散漫,右肩上斜斜地背着一个大号的黑色公文包,包里放着一台崭新的戴尔笔记本电脑,电脑是昨天晚上刚刚启了封口的,一次还没有使用过,具有无线上网功能。
流连平静地靠在隔离区休息大厅的彩色座椅上,不时把手探进风衣的口袋里,松松紧紧地摸索着袋里的手机。
离登机还有半个钟头,流连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否要在登机前给紫流苏打个告别电话。犹豫了半晌,流连还是冲动地打开了手机的前翻盖,直接拨通了紫流苏的手机号码。
信号接通后,清脆地响了三声音铃,随即就不可思议地挂断了。流连有点闷闷不乐,在心里轻轻地骂了一声:这个性奴!随手关上了手机前盖,蜗居在座椅里呆呆地发憷。
时令正是初冬,禄口虽然远离南京城区,和市内的温差倒不是特别明显,空气中泛滥着一种小阳春的清闲和美丽,有点痒痒的诱人。透过隔离区休息大厅的可视落地玻璃屏幕,流连可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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