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性地举起了酒杯,停在空中,一直等到流连的杯底朝天,才收回自己纹丝未动的满杯。
“我不是诗圣,我是流连,离李白很近,离李白很远。”流连把装有笔记本电脑的黑色挎包挂在了座椅上。
“……。”紫流苏没有立即接话,写字的人说话就是怪怪的,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其实,我最嗜好的是咖啡,不放糖的那种,带着浓郁的苦味,像极了人生苦旅。”酒精在流连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光。
(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