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从来就没有过这样急切。流连说不清楚,这样的心情是否和他的婚姻了断有关。
次日凌晨火车到达南京火车站的时候,流连用手摸了摸口袋,喜糖和喜烟还在,一路上没有变形,他偷偷地笑了笑,叫了一辆出租车,朝兴隆茶亭疾驶而去。
午夜的南京有点鬼魅,到处闪烁着酒吧和茶楼的灯光,洗头房暧昧的有色灯盏引诱着城市孤独的漂流者,在起起合合的门楣里,不断演绎着都市的迷情与浪漫。流连微闭着眼,心里想着南屋的紫流苏也许已经睡了,正做着她的惊世美梦呢。
上楼的时候,流连尽力压低了脚步声,他怕惊动了紫流苏的冬梦。夜的回声空寂而渺茫,世界只剩下一种残酷的星夜的闷响。扭开门锁,踏进北屋,流连一脸的惊诧,紫流苏独自斜倚在沙发上,嘴边流着梦中的口水,一地的鸡毛样。
流连没有惊动她,他没有想到自己不在的日子里,紫流苏竟然把自己的美梦构架在北屋的沙发上了。流连从口袋里摸出了喜糖和喜烟,放在紫流苏的鼻子前晃了晃,一股甜蜜素的味道搀杂着烟草的焦油味,一路弥漫开来,紫流苏的鼻翼轻轻煽动了一下,少倾,猛地睁开了眼睛。
“流连,啊?你回来了,对不起,我睡错地方了。”紫流苏一眼看见流连,立即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
流连一把按住她,示意她不要动,紫流苏惊喜地躺在沙发上,看流连从烟盒里轻巧地弹出一支烟。
“带着喜气的,抽一支,流苏。”
“流连,你还真的带回来了?”
“一路上怕压坏了,不住地摸,幸好没坏。”
“怕它像个鸟儿,还会飞了,傻冒。”
“南京话骂人好疼,拿喜糖砸你。”
流连一边撕喜糖的包装盒,一边把巧克力塞进紫流苏的嘴里,紫流苏来不及躲开,给流连塞的满嘴都是,一时连话也说不了。
(二)
紫流苏没有想到流连深夜会回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在北屋的沙发床上睡着了。看见流连,她的阴霾一扫而空。
“我拿到黑证了。”流连忽然冒出来一句不明不白的话来。
“什么,难道是地下户口不成?”
“黑证当然比南京户口重要的多了,南京户口现在不就是一套房子的交易吗,有房子就可以白上的。”
“八成不会是什么博士证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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