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看!”
流连从笔记本电脑的隔层里一下子抖出了离婚证,紫流苏一眼看过去,惊得目瞪口呆。
“不是变魔术吧,流连?”
“现在,我和你一样,是一个超自由者。”
“回家就是为了这个?”
“我等了整整五年了,我不会再等下去了。”
“流连……,婚姻为什么总是这样一种结果?”
“种子撒错地方了。”
“现在,我不知道为什么很怕婚姻这个东西,它会把人的心伤得很深很重。”
“如果在合适的时候,遇到一个合适的人,婚姻就不会是一个有毒的罂粟了,而是一个芬芳的好东西了。”流连说完,坐在了沙发的边缘。
“我回南屋了,你一路上一定累了,休息吧。”紫流苏腾地一下从沙发床上跳了起来,拉了拉自己的衣角,朝后退去。
“满好。”流连还没有反应过来,紫流苏已经消失在他的眼前了。
回到南屋,紫流苏没有立即上床睡觉,她忽然好怕婚姻这个东西,在她身边的人,怎么到处都是离婚的,就连苏晓徽那么优秀的女强人,也给成峰搅得一团糟。
她从来也没有过问过流连的从前,而流连对自己的过去也只字未提。在紫流苏清醒的意识里,他们只是都市里的合住人,情感朦胧,意境模糊,有时清醒,有时迷失。对于流连,她有一种说不真切的感觉,那种感觉好象总是介于爱与非爱之间。
这几天,挂网写了很多总结,票子搞了一叠叠,紫流苏也有点疲劳,手也点不动键盘了。她已经在北屋的沙发上连续睡了好几个晚上了,在南屋,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睡不着。紫流苏有点纳闷自己犯贱,闻不到男人的气味就是无法入眠。
三十多岁的女人,也许和二十多岁的女人不一样,二十的女人是花苞,花随心动;过了三十的女人是花瓣,花随色满。
(三)
紫流苏感觉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女人最为致命的年龄,这种年龄令她躁动,令她不安,令她燃烧。
紫流苏说不清这样的感觉,在一种意识的恍惚中,她的精神似乎离肉体很远,她不想飘离,只想在北屋找到一个可以终身停靠的地方,在流连温柔的臂弯里,安静地感知冬天的温暖。
在紫流苏的潜意识里,流连先是作家,然后才是男人。她崇拜他,景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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