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寡言而又恍恍惚惚,哪也不去,将手机直插在电源插座上,任由它从早响到晚,显示出来的,都是同一个小灵通号码,她不接,也不挂,在单调重复的铃声中除了泪流,就是流泪。后来,安子辰拿走了她的手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崭新的时尚手机及号码。再后来,在安子辰强迫性要求她以“安太太”名义出席的各种社交活动中,为参观新农村样板村——鲜花农乡那次,她难得地展露出几丝兴趣,眼光灵闪之际,落入安子辰的注视中。
不久,含笑搬至鲜花农乡。考虑到安全因素,安子辰又煞费苦心地加价把土地位置置换到二十四小时有值守的村委会旁,小院外表看上去是幢普通农舍,里面的现代化设施、包括宽带,一应俱全。同时,又买了辆mini车给她代步。
老实说,虽然安子辰毁了含笑对幸福的定义,但是,他对她并不刻薄,甚至,还可以称得上是厚待。思来想去,若不是自家父母贪婪在前,也断不会有自己的毁灭在后,与其怨尤着黯然一生,倒不如,在接受中等待花季的绽放。如此宽慰自己,含笑慢慢放暖了和安子辰的关系,几年下来,两人间,也逐渐有了些亲人般的温情。
只不过,没想到,万没想到,他冷冷淡淡的外表之下,依旧深埋着对宋家刻骨铭心的愤恨。这怨恨令到含笑无从闪躲,无法逃避,甚至连抗辩的资格都没有。
注定她,要陪着安父将牢底坐穿。
无言独守孤清
“宋含笑,宋含笑,你没事吧?”
脸上被不轻不重的力道拍打了好几下,含笑自昏噩中醒来。眼前;安子辰满脸焦灼,目光不安。
含笑这才发现窗外天色已偏暗,周身浸凉,手脚冰冷。
“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你就这么坐着直到现在?”安子辰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披在她身上,双手捧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不停呵气,声音,小小轻轻,“我,你……,唉!”
含笑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见状,安子辰将她抱起。听到他粗重的喘气声,含笑钝钝反应到:他还在生病。
“放我下来。”含笑蚊哼。
安子辰未理,勉力将她抱进卧室床上,盖好被子,打开暖气后,坐在她身侧,揉了揉胸口,小心翼翼地投眼看她。
温温暖暖的空气渐渐焙开了含笑的神志,她挣扎着坐起来:“我没事。”
纵然意难平,也没糊涂到,把这笔帐记在安子辰的头上。
安子辰扬手将她额前的一络垂发捋到后面,托起她的下巴。苍白的面容之下,含笑羸弱而又缄默的楚楚充盈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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