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做全套,即便安父只回来住几天,也总不能让他发现他俩分居而过吧。
安子辰冷哼,一副比她还不情愿的模样。
两人搬了含笑的衣物自农庄回城,途经新金证投的广告牌下,含笑的眸光耀眼一亮,又立马熄灭。秦锐明天一早回老家,安父明早出狱,无须权比,甚至不用说出口,谁都明白她会取哪一头。当她嚅嚅告诉他不能去送行时,秦锐也只是笑了笑,不仅没说什么,还宛如安慰般拍拍她的肩头。
相比以前,他越发的内敛含蓄,也更宽容。但也正因为此,含笑心里才更加难过、内疚。
假如,仅仅是假如,换成是安子辰,会如何?含笑忍不住侧头看安子辰,他目不斜视地开车,一勾鼻梁挺直硬朗,象点晴之作般将眉宇唇际的锋芒结合起来,使得整个人看上去就好象古罗马斗士,强悍、咄咄逼人
如果舍的是安子辰,他肯定会倒竖起眉毛,气急败坏地吼:“宋含笑,你……你好样的,等着瞧……。”
瞧什么?瞧你会扑上来咬我两口?含笑撇嘴,整个就一光说不练的纸老虎,还总以为自己的凶悍吓得住她。
只不过,要是秦锐似这样待她,甚至骂她一顿,含笑承认,她心里会好受很多。
自己,真一天生的受虐狂。
她低头抿唇笑。突然又想到什么,抬眼望向安子辰,不防他也正冷着脸斜眼过来,两双目光在空气中相碰,安子辰狼狈撤回,“笑什么笑,我脸上有花吗?”
“有哇,狗尾巴花。”含笑顽皮翘嘴,接着说:“差点忘了问,你家里有些什么吃的?”
那个“你家里”三字说得安子辰特不舒服,眉头纠结了好半天,又觉得此情此景还是应该控制住脾性为好,就咬牙吞了回去,想了想,瓮声说:“烟。”
含笑有气无力地扬扬手:“前面转左,家乐福。”
米、油、挂面、味精、薯片……,从主食到辅食再到零食,含笑负责取,安子辰负责用推车接。每拿一件,含笑会甩扬着头发回转身问他:“这个你吃不吃?”
超市里播着贺岁歌,周围几乎全是一家子一家子的人在置办年货,人声鼎沸。安子辰很难听清含笑说什么,他只见着许多模式相同的场景下,作老婆的,和含笑一样挑挑捡捡,作老公的,则推着车努力凑上去,点头说好,于是,他也点头、一个劲地说:“好。”
就这样,大包小包,装满了后车座。
买的东西够标准,超市送了对公仔水杯,含笑很喜欢,一直拿在手里不停把玩。安子辰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开车,一手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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