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路上我和江律师已经筛过一遍了,商场如战场,免不了明争暗斗,但把事情做得这么宵小、鬼祟的,真还没几个。如果一定要排,那就得在最近争抢DN总代理权时落败的那两家里找。您放心,这头我会加紧追查。”阿雅将“这头”两字咬得特别重。
另一头在哪里?秦锐?提都不用提,含笑用自己的生命信任他。
“江律师,你觉得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她想继续听行家的意见。
江衍明叹口气:“老实说,打官司我不怕,他们拿出来的呈堂证供全都经不起推敲。我担心的是他们不走正常的法律途径,用这些假证据混淆视听,采用什么扯横幅、围堵公司的泼赖做法,既影响公司正常经营不说,还会在社会上造成很恶劣的影响,这样就……。”
没有办法了?含笑询问的眼光投过去,江衍明和阿雅两两相望,都从对方眼里读到了无奈。
也是,都不过是高楼大厦写字间里的温雅男女,习惯的是打脑力战、嘴巴仗,象电脑一样执行既定的程序。当另一个阶层的侵犯尤如病毒般袭来时,他们有理由无措或退缩。
含笑不晓得自己有没有理由选择回到那一亩三分地里去。她若不是杀毒软件,病房里面那个又是吗?
想到这儿才惊觉,好象,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在需不需要把这事告诉安子辰的问题上保持着缄默。也许,都和含笑一样,相信那将会是种在杀灭病毒的同时、崩溃电脑的另一病毒吧。以安子辰的性格,怎么会容忍这种**裸的敲诈?
含笑突然笑起来,化开逐渐变得尴尬的气氛,一边笑一边说:“既然我们目前连对方是谁都还不知道,那勿如以静制动,看他们能玩出个什么花样。江律师,我觉得你可以把这个案子搁一边了,别说三十万,就算接到他们只要三角钱的电话,都直接挂掉它。不服气就去起诉咱们,过堂,走你的强项。至于他们威胁说要如何如何,由着去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再说,他带来的人越多,对我们找到背后主谋的帮助就越大。”
一番话说得似云谈风轻,又蕴锋藏锐,将她的决定和勇气尽囊其中。
江衍明和阿雅都是聪明人,大脑一转,相对于消极选择给钱免灾的怯懦,或者,安子辰以暴制暴的直接,含笑的做法无疑是最实际最有效的。
“那安总那……。”阿雅嚅嚅地问,想象得到后知后觉会令他震怒到什么程度。
含笑眼皮都不眨:“就说是我不让告诉他的。”
第二天清晨,安子辰在满屋浓郁的豆浆味里被拍醒,耳际传来轻唤:“安子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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