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了医院的伤残证明,以及个人收入证明,以及作基数向我们提出巨额赔偿。如果单只是这样,我也不担心,假的就是假的,呈禀入法院,我们可以要求伤残复查、提交那个所谓IT公司帮他代交的个人所得税以及社保凭据。”
含笑颔首,这和她当时想到的突破口一致。难道不行吗?她迎上他的目光。
江衍明大律师出道有近二十年,也算得上是阅人无数,然此际他就没弄懂,面前明明是个纤纤瘦瘦的女子,一双明澈眼波里,怎么会流转出他见惯了的、男性世界里的城府和冷智。
也许,她本不简单,只不过,安子辰的事业做得风生水起,不愿意自己太太出来抛头露面,这才令到明珠闲置吧。
江衍明略微有些走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不自然地咳嗽一声,重回话题,“那不过是他们拿出来炫耀并威慑的资本之一。对方当事人叫丁建勇,二十岁,高中毕业,在社会上混荡了两年,虽然没案底,但也没少做偷鸡摸狗的事。小家伙连话都说不连贯,偏会翻来覆去地强调他们的杰作,还说如果不赔钱就要纠集一帮人到公司闹事,扯横幅示威……。”
含笑的眉头皱起来,这种泼赖做法势必影响企业形象和经营。
“刚开始我还以为他不过是有个谙悉此道的刁滑亲戚或朋友在背后出馊主意,哪晓得,他无意中冒出一句,说什么如果我们还不妥协的话,他甚至可以告安总酒后肇事。”
含笑脸色一惊。一旁的阿雅就算之前已经了解,再听到,还是攥紧了皮包。
“全国上下目前对酒后驾驶的恶行有多愤怒,您肯定知道。这条罪名揽在身上,那麻烦就大了。所以,我赶紧去交通大队询问安总的酒精浓度检测结果,最奇怪就是这,他们不给不说,包括当天出警的两位警察,无一不对此事讳莫如深。”江衍明又摇头,“这也算得上是我遇到的手眼通天、布局精密的敲诈案之最。”
伤残证明;
高薪证明;
挑衅滋事的威胁;
酒精检测;
……。
怎么可能是一起偶然的交通肇事案引发出的普通敲诈?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乍暖还寒的春夜,空气在封闭的走廊里流淌出一派冰凉。
一张细密如蚕丝茧般的网,漫漫扬扬笼罩下来,目标仅仅是安子辰?背后那双象狼眼一样闪耀着攫取光芒的,真的仅仅只为三十万?
含笑将垂落鬓下的一缕发丝拢到耳后,温声问:“阿雅,你对公司情况比较熟悉,仔细想想会不会是生意场上结下的仇家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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