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来,差点撞到秦锐低俯下的脸。
“你什么时候回的,我怎么没看见你的车?”
本该他发问的,竟让她抢了先。秦锐微叹口气,牵了她的手,“地下停车场,”他简单解释一句,问:“来多久了?怎么不打我电话?”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只是淡淡的哟,自米色V领休闲衫中散发出来,竟让她有难以自持的沉醉。为什么别人喝酒叫醉鬼,他喝酒叫魅力?
含笑傻傻笑,“刚来,不到五分钟,正准备打电话。”
穿过她令人无比疼惜的笑,秦锐叹气,无法抑制地揽她入怀,将脸埋在那股干净、清淡的发香里,仿似要把话植入她的大脑般、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站在楼道口看你已经看了半个小时了。含笑,世事不尽如人意,命而已,我从来就没怪过你,你也不要以为这一生就欠定我了。”
还敢说她没欠定他?
暖烘烘的湿意有漫出眼底的趋势,含笑赶紧深吸口气,将唯他独有的气息与自己的感动一起,奢侈地埋入心际,来年,生根发芽,是她如期奉献给他的最美丽和唯一。
拥抱很短暂,也就是两块手表校时时的那么一瞬,跟着,各自运转在各自的表盘。
“没什么事,我只是……想看你在不在。”含笑盯着自己的皮鞋尖,脚趾头在里面有些紧张地来回搓鞋底。
秦锐笑,忍将不住举手搓她的头,“有个客户打新股老是不中,寻思着想把帐上的100万划走,晚上我陪他吃饭,把当前的形势和行情分析给他听,劝他不要离场。含笑,也就两个老男人,吃个饭,一人喝了瓶啤酒,别的什么都没做。”
含笑羞得一张净白的脸变红得比夜色还暗,她虚唾一口,作势要捶他。秦锐的大手包握住她的拳头,放在自己胸口。两人都没再说话,隔了很久,秦锐出声,唤得很轻,轻得来能听出颤音:“含笑。”
再等等。
她的拳头慢慢张开,贴紧他的心脏,他的心沉沉跃动在她手心。
转回医院已有近十二点。病房里漆黑一团,有浓重的烟草味,含笑摸索着触开夜灯,见安子辰睡在床上,阿雅不知去向。她困倦得没有心思去想阿雅怎么会没等着自己回来就离开,无声地大打个呵欠,正准备洗漱,只听“啪!”一声脆响,被吓出个哆嗦。
“现在时刻,晚上十一点五十六分。”安子辰一拍床头电子钟,清脆女音大声报时。
“安太太,这么晚是去哪里了?”安子辰撑起身,阴阳怪气地问。
含笑未答,她不愿刺激他,也不想撒谎,更不认为撒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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